检查结果当然是我们身上没有任何危险性武器和工具。
这个时候天色灰蒙蒙的了,我很遗憾酒吧开业以来,命运多舛,作为老板的我出勤率低迷。很遗憾入学以来,请假是家常便饭,请假不写请假条也是家常便饭。
但也许七七和黑子会开门营业,毕竟这两天有我没我都一个样,我的手还得几天才能好。不知道小灰有没有饿着,不知道骨肉的身体有没有再长出来一点儿,不知道那个人今晚会不会去土地庙找我。
“小姐。”
“大少爷”我听到门外的叫了我后,又叫了一声,我转头才看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绿生也来了。
不过就算是新衣服也是一股香烛味儿。他一定时常做祭祀的事儿。
“大少爷,小姐,麻烦你们稍等,我去通报一声。”管家不卑不亢的说,气质优雅。
等人的功夫,绿生不可能放过我,“你猜,如果爷爷知道是你害死了绿歌,他会怎么处置你?”
他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让我侧目而视。“我害死的她?”
“你是个聪明人,我说是你害死的,就是你害死的,这会是事实,你有意见吗?”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会捏造证据指向我这个“杀人凶手”。
“那我还进去做什么,你都这么威胁我了,我还是走吧。”我一扭头,拉着兔子真的要走,他疾步上前拦下我们。
“放心,我不会蠢到在本家杀了你,毕竟——”他看了看走廊里的监控,笑着按住我的头,声音却没有那么善良,“可出去就不一样了。”
可是他想要的,已经被我拿走了。
他大概不清楚,但他感觉到了威胁,所以迫不及待要杀我,可是我在好奇,他真的杀得了我吗?我又真的可以被杀死吗?
毕竟是神,既然基本上每一任任职期限为三百年,那起码土地神的寿命或者身体机制该不同常人才对吧。
兔子小心翼翼拉了拉我的手腕,“你还好吗?”
对上我疑惑的眼神,他指指我被包扎的更严实的双手。
我了悟的啊了一声,攥了攥拳头。
“疼啊!”兔子叫着。
伤口传出撕裂的疼痛,我苦笑一声,身体机制和常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嘛,受了伤也照样会痛,会过很久才能好。
绿生微笑着,善良的笑容完美无缺,鼻子却发出不屑的哼,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想,你懂什么。
缓缓松开手上的力道,纱布已经渗出了血水,兔子担心的责备我:“你也太不小心了,算了,回去我可以用蛟鱼皮唔。”
绿生看过来,问兔子说:“鲛鱼皮?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一种治疗烫伤的药膏名?”
我若无其事的松开手,兔子已经接受到我的警告了。
“当然是一种药膏了,在我们老家很管用的。”兔子眨眨天真无辜的眼睛回答说。
绿生这是第一次正式打量兔子,“是吗?小朋友,你的老家在哪里啊?”
我将兔子拉到自己身后,挡住他的视线,“这关你什么事?”
绿生又露出他的嘲讽,移开了视线。
我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就去看门,这时候管家正好开门出来。
“大少爷,小姐,绿老先生让你们进去,但是他说非绿家人不能进。”他看了眼兔子。
意思他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