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科内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砰!”
......
然而,这一声却不是枪响,而是大厅的门被推开,撞到了墙壁上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声吓了一跳,立刻全部掏出枪,对准了门口。
他们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一脸肾虚样的的男人,只见他旁若无人的一眼就盯住了正在用餐的法尔科内先生,然后径直的走了过来。
可能是由于这个人没有带枪,而且穿着一身医生的白大褂,看起来也没什么战斗力的样子,所以在场的所有保镖都没有立刻开枪。
子良就这么在一群惊异的视线和黑洞洞的枪口下,走到了餐桌前,拍了拍椅子上那名他亲妈都不认识了的可怜家伙:“嗨,兄弟,让让。”他说道。
那人一时间也搞不清状况,可能是觉得就这么给他让座会不会有些不妥,但是身体又因为恐惧忙不迭的想要逃走,反正他就是一个很怪异的趔趄,就啪叽一下趴在了地上。
“谢谢。”子良很满意的坐到了椅子上,像是没看见身后那十几个围在自己周围的枪口一样:“法尔科内先生,你好。”
法尔科内先生看着这个手无寸铁的医生,满脸的疑惑:“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子良,一个医生。”他抻了抻自己的白大褂说道:“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前些天越狱的乔治.帕恩斯先生已经死了。”
“你怎么知道?”法尔科内愣了一下,问道。
“我杀的。”
“咔咔咔————”
一连串子弹上膛的声音从他脑袋后面响起,子良都感觉到有几把枪都插进自己那乱七八糟的头发里了。
法尔科内好像是有点惊讶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他呆呆的看了子良几秒钟,然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当然,是冷笑。
“呵——你可能打听错了消息,你杀的那个人不是我的仇家,而是我得堂弟。”
“是么,那真是抱歉了。”子良说道,然后指了指面前的牛排:“这个看起来不错,是给我准备的么?”
法尔科内的脸色阴沉的像是下水道里积存的泥巴,即使是心思再沉稳的人,在听到自己兄弟已经死了这个消息时,也不可能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他终究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黑帮首领。
“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种会弄错消息的人,所以,我现在给你10秒钟,你可以向我解释什么,也可以说遗言。”法尔科内冷冷的念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