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玩心理的心也都是脏的。
“喂?小蛇啊。”突然间,狐狸就接通了一个电话,他调笑着说道,“不是说了吗?刚刚在台上,忙。”
小蛇……
姜述瞥见方跃的嘴角抽了抽,似乎是难以接受狐狸对古蛇的这种称呼。
“为什么不叫你?老大临时让我们干活,这怎么叫你?”
“啊对对对,我也没什么办法嘛……”
“你别说,老大这一套飞刀魔术还真挺有趣……”
“你当然看不懂啊,你又不是我。”
“不教,免谈。”
狐狸和古蛇就这么随口聊着天,他们的声音也令姜述的这个队伍显得不那么死气沉沉。
狼太照例是不会说话的,而方跃的话,据狐狸所说这就是个闷骚怪,他的话也不多,因此在大多数时候,狐狸和古蛇这两个家伙没有同时在的情况下,诡术团的队伍是极为安静的。
下楼,离开废墟,取下面具,或易容或带上新的人脸面具,几人步入繁华街道。
一路上,他们可以轻松地听见不断有人讨论着诡术团今晚的表演,以及会长的死。
当然,没有人会对会长的死感到伤心,他们只会觉得大快人心,又或者是将他的死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绝大部分人都难以代入这样的资本家角色里,因此,会长的死,无论是合法还是非法,无论他是正义还是邪恶,都不会有民众有兔死狐悲的悲戚感。
这样的结局或许也算是最好的了,虽然十三区司法程序公信力再一次降低,但他们好歹是处理掉了会长这么一个毒瘤,没有再让他逍遥法外。
而在街头的某个转角处,几人也不约而同地四散开来,回归到人群之中。
按照惯例,姜述寻找了一个小巷,然后通过纸牌术回到了家中。
他从楼上的房间走下来,柳汀若和过去一样,她守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而鱼娘则是在厨房间里忙活着什么。
嗯?
鱼娘?
厨房?
她在做什么?
姜述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新闻,比如说妻子在家忙于玩乐,没有看好孩子导致孩子点燃房子什么的。
于是他第一时间走向了厨房,而厨房的玻璃门是紧闭着的,姜述直到走近才闻到了一些焦糊的味道。
姜述拉开了玻璃门,向里面定睛一看。
鱼娘已经学会如何使用火了,她似乎是在火上直接烤制着什么。
是什么呢?
姜述:“……”
是触手。
众所周知,鱼娘和触手不是同一种生物。
所以能吃。
这馋鬼最终还是将魔爪伸向了自己的触手。
只不过,让姜述没有想到的是,鱼娘并没有切下来再烤,她是直接拎起自己的触手放在了火上。
因此,鱼娘的脸是红扑扑的,额头还挂满汗滴,同时用力咬着嘴唇,一副忍耐着疼痛的模样。
姜述心念一动,一张黑色扑克牌飞出,直接切断了这根在火中不断扭曲着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