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听闻母后提及自己的儿子,连忙上前行了一礼:“有劳母后挂念,晗儿那孩子并无大碍,只是先前脑袋磕了地面,红肿还未消散。”
太后听闻这话自是心疼不已,她瞪了吴国舅一眼。
吴国舅感觉自己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喊冤。
“太后娘娘,这可不管我事!他送来就已经这样了。”
他哪知道晗世子居然有换装嗜好?他也是冤枉的好不好?
此时,那人牙子老大已经吓懵了。他瑟瑟发抖,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吴国舅身上。
“皇上明鉴,草民根本就没有强抢民女的嗜好,草民所做的都是正经生意,都是基于穷苦人家自愿,他们是主动出卖儿女为奴为婢,为孩子们换取生机。”
“草民是碍于国舅爷威逼利诱才干下这等违背良心的买卖。”
“是国舅爷说草民从穷苦人家买来的丫鬟婆子不够细皮嫩肉,还拿了草民的家人威胁草民。草民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事!”
“草民自知死罪难逃,愿意俯首认罪,只求皇上开恩,罪不及妻儿,求皇上放草民妻儿一条贱命!”
此时,的老妈妈也明白了人牙子首领的心思。
今日之事,她们能不能活命,全都看能不能推到吴国舅身上了。毕竟无论怎样,他都是太后娘娘的亲哥哥。这东太后刚刚薨殁,国孝未过,皇上肯定会碍于生母的面子,不会从严发落。
这国舅爷没事,他们的小命一定是改不了的。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也低嚎起来:“皇上明鉴,草民只是的管事妈妈!这的收入都在国舅爷兜里。我们只是留下了小部分银子用来维持正常的开销。”
“求皇上开恩,饶奴婢一条生路。”
说完,那老妈妈便跪在地上使劲磕头,碰得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然而,在场的众人却都没有升起任何恻隐之心。
毕竟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人牙子老大和这的老妈妈此时看起来可怜,可是当他们逼良为娼,干着违法买卖的时候却并非这样。
侍卫们在里的井里捞出了不少尸骨,那些都是一身傲骨不愿意向他们低头的无辜百姓。
这份证据很快被呈了上来,吴国舅面如死灰。
“皇上,我是你的亲舅舅,都说外甥似舅,老夫怎么可能做这么残忍的事?老夫是冤枉的!”
皇上此时满心疲惫,并不欲和面前这个泼皮无赖多说什么。
“把他们拉下去,另外对外宣称国舅爷和太后娘娘兄妹情深,国舅爷忧思成疾,已于昨日病逝,封忠亲王。其女吴姿苏赐封和善郡主,赐婚荣王,待其孝期满三年,再谈婚论嫁。”
“至于这两穷凶极恶之人,于东市城门砍首示众,诛九族,不得有任何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