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什么咱们村里的人都叫镇主爷爷呀?”莫尘不依不挠的问道。
“因为镇主的岁数大,是咱们所有人的长辈。”莫尘父亲喝了俩口白酒,回答道。
“我觉得他不是好人,每次你喝的酒都是和他买的,他就是个有病的人。”莫尘气呼呼的说道,他觉得喝酒没什么好处,最起码他父亲这个喝法,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不许胡说。”莫尘的父亲骤然严肃了起来。
莫尘顿时低头,他父亲虽然从来不揍他,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怕他父亲的。
可是少年表面上不再问,也不再说,内心却并不这么想,好奇心一旦得不到恰当的解释,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去探索。
父子俩人,一直到看不清种子,才收拾起东西回家。
藏刀镇的建设很有意思,三百多户人家,他们的房子院落连起来,抽象的看,就像是一柄刀,一把残缺的刀。
房子有砖瓦房,还有小阁楼,不过茅草屋却占了大半,在镇子旁边,是一条贯通南北的开阔大道。
这条大道是通往大城池的道路,有时候会有车辆经过,但是却也稀稀疏疏的,从莫尘懂事起,通过这条路走出去的人,还没有,除了镇主和他那头小毛驴走走之外,其他人也就是横着路过而已。
莫尘的父亲说,曾经镇里很多人都从这条大道走出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回来,听说是死了,这让镇里的人再也不敢出去。
莫尘和镇里的小孩,曾经想沿着路走走看,但是每次走到一半,都会惊恐的跑回来,因为怕回不来,当然最怕的是死。
莫尘的父亲走在前面,喝着酒,莫尘跟着,他的心里在琢磨着什么。
镇里面最最调皮的是谁?是他莫尘,哪家的瓦被揭了,或者是哪家的烟筒被堵了,绝对是莫尘干的,因为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
至于莫尘在打什么主意,那便是镇主爷爷的那头驴,他一定要去试试那头驴到底有什么古怪。
小镇各家各户,寥寥炊烟升起,时不时还有着饭香,这让忙活了一天的莫尘肚子响了起来。
咕噜噜………咕噜噜…………
“小土,今天我去你刘婶家割点肉,回来给你做点红烧肉吃。”莫尘的父亲听到身后儿子的小肚皮作响,开口说道。
“真的吗?”正在思量如何调查小毛驴古怪的莫尘骤然抬起头,问道。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莫尘的父亲喝了口酒,说道。
莫尘偷偷翻了翻白眼,什么时候骗过?那是经常骗,“明天爸爸就把酒戒了,明天爸爸带你离开小镇,去外面走走……………”
父子俩人,不知不觉间穿过泥泞的小道,回到了自家的茅草屋中。
小院的墙是由木头建造的栅栏,多年没有修整,栅栏已经破坏不堪,小院更是杂草丛生。
走进屋子中,会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不过对于闻惯了这个味道的莫尘来说,不算什么,或者说没有了,才有些奇怪。
“小土,我去刘婶家割肉,你去镇主爷爷家,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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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壶酒。”
放下耕种的工具,莫尘的父亲嘱咐了一声,竟然真的去刘婶家割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