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
有些很想很想说的话:
《白玫瑰》从开书到现在数据一直都很差,但是……
这本书写给我自己。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因为这本书的成绩所困扰过,只是一直坚持将它写好,就够了。
感谢一个陪我走过低谷期的男孩子,一个喜欢向日葵的人。是他告诉我,向日葵的花语,是“四下无他人,入目皆是你”。
十七岁是我最狼狈的一年,十八岁我将开启我崭新的世界。
这本书不论最终会是一份怎样的答卷,我都会热爱于我执笔书写的过程,至于会拿到怎样的成绩,其实早已没有写《拆cp》时那么在乎。
《白玫瑰》是我在最心情低落最彷徨时想写的东西,来自各方面的压力都很大,我被迫离开一直生活的省市去往另一个沿海城市。
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面临马上就要来到的高考。
我有我的梦想,我有我的希望,我有我的少年热忱。
我非常非常非常害怕,一切都难以实现。
就像看到备忘录里写下的一些灵感:
廖时也和苏难说,“你应该远离我,因为我是一个没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
我那个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我记不得过去我做了些什么值得我快乐值得我怀念值得我骄傲的事情,当下又活得浑浑噩噩,以至于未来我看不到我的希望与光。
后来,我在备忘录里补了一段话。
苏难告诉他,“和我已经经历过的,就是过去;正在经历的,就是现在;即将经历的,就是未来。”
从未得到所以不惧失去,不想失去所以努力抓在手心。
我有即将经历的未来,所以我要抛掉让我讨厌的过去,过好灿烂的现在。
所以,笔下原本很致郁的《白玫瑰》,成了很治愈的《白玫瑰》。
我希望我写下的《白玫瑰》,不仅仅让我可以寒冬间见暖阳,也可以,将刺骨寒风化作金灿的向日葵。
我们都将拥有很好的未来,都将所遇皆良人,都将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十八岁,
我为信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