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母的对话,我了解到,18岁前,他们对我的控制力度应当不会怎么弱下来。18岁理论上一个分水岭。
到这所学校,有个好处,这里的图片馆比较大,图书比以后的学校齐备,且有成熟的借书制度,学习交100块的押金,可以不断的重复一本本地从图书馆借书出来看,看得一本还一本,还了上一本才能再借一本。
其实,我身上,100块都没有。他们就这样,怕我乱花钱,他们给我的钱极少,我身上的现金再多也是十来块。
父母的理由很充足的,一个小孩子,哪里都需要花钱,为什么要放钱在身上,留十来块钱,只是用于乘车应急。
“爸妈,我们学校图书馆办借证需要100块押金,这个你们不反对吧?”晚上吃饭时,我开口向他们伸手要这点钱了。
“明天再给你吧。”他们思考了一下,还是母亲开口。
他们不是说马上给,而是次日给,可能是有他们自己的考量,比如我会不会拿这笔钱去干什么不良的事,或者他们儿子有没有必要办借书证。
我的猜疑是正确的,饭后他们真的偷偷打电话给我们的班主任黄老师,了解学校图书馆押金的事,得到确切的答案。第二天,他们如期给我钱。
这么不相信你们儿子。
“儿子,不是爸妈不相信你,我们只是为了让你成长得更好。”母亲给我钱的时候,说了这话,我原来只是想想罢了,她就圆这个问题了。
“谢谢妈妈。”
“儿子懂事就好。”
我是觉得,事情能办通就行了。至少我在学校的学习,已经不需要向父母汇报。
反正我各科的考试都不会落下,我将更多的时间放在读课外书上。
我坐最后末位,好处真的很多,在角落那怎么看课外书,上课的老师基本都不知道。
我比较有计谋对付老师,课本的知识我都提前掌握了,如遭遇老师提问,我能对答如流,老师就不会怀疑我课堂中做其他事。
我什么书都看,只要图书馆里有的,我都借来看,很多书只求读,当是娱乐,不需要精读,反正无聊。
有时,我在班级之后,会对全班同学进行一次“摸底”,就是何人坐何位,进行一次对号入座,将他们的信息记下。我邻座一位,理论上成绩于班上是比较差,所以他被排在后面。
他叫朱可,他与我近,我多与他说几句,对他时而调侃一下。在下课休息时间我就挑逗一下他。
“朱可?名字好,这朱可以哟。”
“拱着你了?”
“我屁股又没有便。”
“又缩回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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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说话文明一点。这么恶心。”前面一个女同学叫罗丽文,人长得高挑文静,不好好学习,在偷听我们的对话。
“臭到你鼻了?”朱可人就是心急,我们在班级里说了一个关于猪与便的小故事,竟然还不收敛一点。
“你们嘴里吐出的污物堵我耳朵了。”
“那不正好,省心省事。以后我们说什么你都听不到了。”
“那我要听课啊,你不给我听课啊。”
“你不专心听课,不专心学习,还怪我们的话。你不知道无理勿听吗?”
“你!”罗丽文死盯朱可,“真是一头无礼的猪。”
“我就是一头无礼的猪,也不会拱你这棵烂白菜。”
“臭拱猪,继续去拱回你屁股吧,可能还有点残留,够你享用的啦。”罗丽文头扭正,背对我们。她可能真生气了。
“我够不着。”
“停停停。”我不想闹翻大家之间的友谊,“美女罗,对不起。朱可,我和你一起天天都在闻全班人的残留,够朋友了吧。”
“是啊,你成绩好,是流放下来的。”朱可要讽刺我了,他站了起来,向我鞠躬,“我这个屁民向大人一拜……”
“停!”我马上跳出来,抓住他的双肩,“再拜下去,我就没有了。”
这个朱可人乐观,能娱能乐,也能侃,就是情绪不能自控,易火,谁要是欺负他,他必然要做好大干仗的准备,就算无胜出可能,他也要勇往直前。
他自己和我说过,他是一个勇敢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