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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小土坑跳了进去。
轰……
又是两声巨响,碎石再次满天飞。
眨眼间,二道梁硬生生被炸出了一个十来米深的大坑!
二道梁上连续发出几声惊天巨响,村里的老百姓都听得见,这时已经不少人跑到院子里站在墙头上瞭望,由于天已经黑了,能见度只有一二百米,只闻其声,不明所以。
这时,周来福已经原路折返,他全身上下都是土,但是,他的脸上却多了几分笑容!
回到家,屋子里鼾声震天还很有节奏,周来福倒了半盆干净的水把头上脸上的土洗干净,擦拭干净便爬上了火炕准备休息。
侧过头看着熟睡的周喊水,这老汉睡觉的时候姿势都很带劲,带着一股子嘚瑟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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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乡村的空气应该很清新很凉爽,但金泉村这地儿却尿性(牛逼)的很,非但感觉不到凉爽,早晨五点起床外边已经刮起了小风……
皮肤干无所谓,老百姓风吹日晒早就习惯了,但一早晨嗓子就开始冒烟,这滋味着实有些不好受。
“上车来……都别杵着赶紧上车,早完事儿俺们早回来。”周喊水扛着铁锹大声喊道:“磨磨蹭蹭个啥子来,都不想去来?”
“主任来,俺今天不想去来,俺腿疼,大腿根子疼得很来。”李大有杵在墙根,走一步路疼的直咧嘴。
“你那是呆地。”
周喊水歪着嘴扫了他一眼,“锻炼锻炼就好来,养一身懒肉,你不疼谁疼来!”
周喊水又喊了两声,牛车马车又浩浩荡荡出发了,时隔一天,大家伙就没了昨天刚上山那股子舍我其谁的劲儿,唉声叹气一大片,有的人是真的腿疼,走路还一瘸一拐。
正如周喊水所说,这些正值壮年的汉子都是懒地,好久没干活,突然去挖水渠,不疼才怪!
和昨天一样儿,周来福还是走在最后边儿,刚好周奔两口子赶着驴车在旁边过去,他发现周奔的脸上多出来几条道子,左脸还破了皮结了痂,显然,昨晚上又发生了战斗,他应该是败北的一方。
这事儿发生在别人身上周来福或许会感到意外,但这事儿发生在周奔身上就很正常,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别人挨骂撑死了,他挨揍却是司空见惯见惯不惯。
“来福,别走着来,上车。”
“俺走着过去,顺便看看。”
“那好来。”
周奔拍了拍驴屁股,“来福,俺和你嫂子商量来,俺也觉着你嫂子说的对来,那二道梁挖不开咋子办,你知道来,三哥这辈子干活就没落过后,人家都挖完来,俺们拼了命又没出活儿,乡亲们咋子想来……”
“一会儿让俺爹安排。”周来福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让俺喊水叔安排来?”周奔和老婆对视了一眼,然后咧了咧嘴巴,“俺们都知道,喊水叔听你的来,俺这事儿就你给办来,咋子咱也是一家人来,你不能逮着三哥三嫂往死里整来,对的来?”
“对来。”
周来福笑了笑,举步向前大步走,二里地一过就看到二道梁上停满牛车马车驴车,大家伙站在小山包上议论纷纷,不用猜,他知道大家在干什么……
“大家咋子都在这里来,咋子了?”周来福大声问道。
“来福娃子,你来看看来,这里昨天还好好的来,今天咋子出了这么大的缺口来,咋子回事来?”老支书蔡邦子叼着烟卷一脸不解。
“有这事儿?俺不知道来!”周来福装作的很像,走到前边儿装模作样看了两眼,“三哥,你昨晚上悄悄过来挖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