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个人睡得很踏实,没发生什么事情。
近业,你干什么?一大早就传来了满心的怒喝声。
怎么了?花花别生气嘛,帝君瀚手脚不老实的又动了动。
花花?满心觉得这个称呼怎么这么像条狗,不,像猫。
业业,刚叫出口,满心顿时后悔了,业业,听起来咋这么像喊爷爷。
嗯?大孙女?果不其然,帝君瀚一脸坏笑的站着满心辈分上的便宜。
帝君瀚,你在惹我,别怪我不客气,满心凑近帝君瀚的耳边小声警告,声音很低,但威胁气势很强。
时间还早,我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洗?帝君瀚穿着条裤衩在满心眼前乱晃,因为早晨的缘故,那情景可想而知。
滚去洗澡,立刻,马上,否则我怕我一个忍不住灭了你,满心快抓狂了。
满心越发发现跟帝君瀚相处,难以自控情绪,有时候甚至想刻意隐藏着些,可是没等控制呢,就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不可收拾了。
遵命,我的花花,帝君瀚不怕死的又冒出一句,随后去了浴室。
花你个大头鬼,满心坐在床上,深呼吸几口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既然帝君瀚霸占了浴室,满心只能先起身整理了一下床铺,随后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早餐一个小时以后送上来,那会她跟帝君瀚应该都已经准备妥当,吃过早餐,就可以前去会场了。
满心,帝君瀚到达会场的时候是上午九点,门口只有四个男人在守着,进入的人倒是不少,陆陆续续的没见间断。
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话落满心消失不见,只留给帝君瀚一个残影。
十五分钟后,满心回到了帝君瀚身边。
会场很大,应该可以容纳上千人,会场外围一圈有大约三百人在守着,都是特级武装,如果我看的不错,离会场方圆几里以内还有不少伪装人员。
会场有三层,看不到场内守卫情况,但会场顶楼房顶上有私人飞机,数量不清楚,守卫人数不明。
近业,一会进去以后一切小心,紧紧跟在我身边,我们走,满心拉住帝君瀚的手,朝着会场门口走过去。
帝君瀚紧紧跟上满心,像个小媳妇似的,他没有反驳满心,他跟满心,本来就是互相保护的,满心不是脆弱小女友,风一吹就倒那种。
请出示两位的入场券,门口查验的其中一个男人拦住了满心跟帝君瀚开口。
虽然刻意放柔了语气,但那没有刻意隐藏,又或许根本藏不起来的血腥气,满心两个人接近以后感受明显,这四个男人,都杀过人,且杀过不少人。
进入会场,顿时一种空旷的感觉,虽然会场内此时已经有了数百人,但因为设计的关系,还是显得很空旷。
整个一楼除了椅子,没有任何其他摆设,一眼可以扫视整个一楼面貌,似乎连视线盲区都没有,应该是做了隐形支撑,会场内连道阻碍视线的承重墙都没有。
请已经进入会场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手术专家们有序入座,你们的入场券上有座位号,请大家按照自己的座位号,依次落座,不要随意交谈与走动,有任何疑问可以举手示意,我们会有专门的人员亲自为大家解答,谢谢大家配合。
突然想起的声音就跟在耳边似的,不只满心有这种感觉,帝君瀚也有,刚刚就像有人在耳边说话,相信,其他人也是如此,因为脸上那惊讶的表情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