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大学嘛,大学...哦对,《论语》、《中庸》、《大学》知道吗?就是这个大学。”
阿骨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依然没有表情,面部却柔和了许多。
“你说的是四书五经吧。”
虽然阿骨打不识字,可一些汉人的经典他倒是听说过。
“对对对,就是这个。”
“你读过四书五经?”
“没,没,我只读过大学。”
张宁干笑着,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那你给我讲讲,《大学》里都有什么?”
“大......”
我去,还没完了,四书五经,这我哪会呀,论语倒是知道几句,都是什么各种子曰。
得,就子曰吧,反正他也不懂。
于是张宁摇头晃脑的卖弄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还好劳资够机灵,张宁心中窃喜。
随后他又想起了一句,继续说道:“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这是张宁老爹经常教育他的一段话,张宁知道这是出自《大学》的。
“是什么意思?”
“就是治国、齐家、修身、平天下。”
“治国、齐家、修身、平天下。”
阿骨打小声重复了一遍,开始沉默不语。
我去,终于要结束了,再问,我真不会了。
很快阿骨打抬起头,直盯着张宁,眼中放着光彩,问道:“你可以教我识字吗?”
“教你识字,恩公想识字?”
“不要叫我恩公,我叫阿骨打。”
“阿...阿骨打!”
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张宁回忆着,哦,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吾古孙也提过。
不过,这名字是真的好熟悉呀。
“嗯,你能教我识字吗?”
见张宁在犹豫,他以为是不愿意教,阿骨打又问了一遍,语气是相当的诚恳,甚至还有些局促。
“可以呀,有时间就成。”
见张宁很爽快的答应了,阿骨打内心是相当高兴,却依然冷冷的留下一句话:“明日申时这里见。”
“申、申时?我还在上工呢。”
阿骨打没有回答,转身便走了。
“喂,我得经过师父同意呀。”
阿骨打没反应,转眼便消失在张宁的视线中。
“喂......”
“喂...”
“还真是个怪人。”
张宁嘟哝着,不过他的心情特别美。
大声唱道: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
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