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场上存在、每次对方的准备阶段,把对方的基本分变成一半!”
无论是【d·hero教义人】的效果还是【噩梦之蜃气楼】的效果,都是不需要发动的永续效果,这就避免了它们发动效果时被【天罚】之类的卡片跟上连锁而被无效。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永续效果的生效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就像是【噩梦之蜃气楼】经常被某人做成应急粮吃掉一样,梶木渔太也是在自己的准备阶段中打出了手中一张速攻魔法卡。
“速攻魔法卡【禁忌的一滴】发动!我将手牌中的三张怪兽卡送去墓地,选你场上的全部三只怪兽、将他们的效果无效化且攻击力变为一半!”
看着梶木渔太打出的【禁忌的一滴】,爱德愣了愣,才发出一声:“啊?”
不是,兄弟?你这什么起手啊,上来就拍了张【禁忌的一滴】是什么意思,还让不让人打牌了?
【禁忌的一滴】这张卡片,持有者并不多,仅有拉美西斯二世与隼人、阿图姆与游戏,以及凯撒和天马月行几人拥有,其中也就天马月行是因为本身使用的就是【堕天使】卡组、使用【禁忌】系列算得上是在用本家卡片。
但是,梶木渔太的这张卡片又是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我收到的报酬的一部分啊。”看出了爱德的疑惑,梶木渔太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答案,“好像是叫天马月行?国际幻象社的贝卡斯的养子的一张卡片被小林隼人征用打算量产,不过决斗怪兽卡片并不是随便就能复制的,所以小林隼人就制作了一批‘早期试验型’卡片。”
“效果据他所说好像还不错,跟原版的效果完全一致,虽然他又说因为卡片会累到之类的原因所以无法量产太多,但至少可以每年制造出五张来。一边说着什么‘没法卖给商店真可惜’的话、他就把这批量产的【禁忌的一滴】的卡片给我们这帮来帮忙的了。”
顿了顿,梶木渔太又奇怪地看了眼爱德:“不过,我记得你的【d·hero毁灭凤凰人】是有能够在双方主要阶段发动的效果的吧,为什么不试着破坏掉自己的【d·hero教义人】来规避【禁忌的一滴】?”
爱德闻言,嘴角一抽,无奈地说道:“我能理解你拿到新卡片想要炫耀效果的心情,但是很遗憾,我之前就已经在与那个‘凯撒’亮的决斗里见识过这张卡片的效果了,估计你还没看过那场决斗吧?”
“你都说了、自己送去墓地的卡片是怪兽卡,那么因为【禁忌的一滴】的效果,我就没法对应【禁忌的一滴】的发动去使用怪兽卡的效果跟上连锁了。”爱德的话音落下的同时,【禁忌的一滴】也已经生效。吸收了梶木渔太送去墓地的足足三张卡片的力量、不洁的液滴从一枚出现在梶木渔太场上的黑色酒杯中滴液、溅射在爱德场上的三只怪兽身上!
【d·hero教义人】【atk3400→1700】
【d·hero毁灭凤凰人】【atk2500→1250】
【d·hero血魔-d】【atk2600→1300】
“不仅削减了我的怪兽的攻击力、连效果也被无效化了。”爱德无奈地看着自己场上的怪兽们,此刻他们连一个攻击力高于2000点的都没有。不过幸运的是,为了使用【禁忌的一滴】,梶木渔太也一口气消耗了大量手牌。
“但是作为代价,你也就只剩下两张手牌了吧。那你又要怎么赢呢?”
“确实,两张手牌相当难办呢,如果我没有在这个回合的抽牌阶段抽到这张卡片的话。”梶木渔太展示出手中一张卡片,“我盖放一张手牌、然后发动魔法卡【天降的宝牌】!”
在爱德懵逼的眼神中,老一辈决斗者特有的零帧起手、天胡神抽给了他十足的震撼!
因为爱德的手牌为四张、所以他在【天降的宝牌】里只能受益两张卡片而已;但是因为梶木渔太使用【禁忌的一滴】时把手牌用得只剩下最后两张,盖放下一张卡片后的他可以抽出足足六张卡片!
“因为我没有手牌、所以可以抽出六张卡!”梶木渔太抽卡时的语气都显得格外兴奋,而爱德只能一边对隼人那句“看别人赚得比我多比让我亏卡还难受”深刻体会着、一边不甘地说道,“我的手牌有四张,所以可以抽出两张卡片。”
“不仅如此,你还要在下个你的回合的准备阶段、随机丢弃掉四张手牌哦。”梶木渔太幸灾乐祸道,“因为小林隼人的缘故,很多人都开始使用【噩梦之蜃气楼】与【非常食】这两张卡片的组合,对付这种不要脸的可以一口气补充最多四张手牌的效果,【天降的宝牌】就是这些年来我们总结出的最佳应对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