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这样带着冷漠和决绝的字眼是唐从第一次提到,麟游背过身,把袖口拉到胳膊肘之上,他承认目前的难题是比自己之前遇到的任何课题研究都要棘手,尤其是涉及到一个成年女人的内心,他是难懂的,麟游经过深思,盯着女人的眼睛满是笃定:“唐从,你听着······我喜欢的你,任凭别人怎么说,任凭别人怎么看,只要我麟游喜欢便是!”
喜欢!这个近乎在唐从生命里陌生的字眼,不知不觉的敲打着女人最柔软的内
心,唐从不敢看麟游的眼睛,命运兜兜转转,唐从打开房?,冷声说:“你走吧。”
······
唐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怔怔的发呆,脑海里回想着昨晚与麟游在电话里的交谈,可能太累,唐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手机的电也耗尽了。
给手机充了电,开了机,本想着给麟游回个电话,但想到麟游可能还在睡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有一个问题却在唐从的脑海里困扰,“我昨晚到底有没有约麟游今天一起去学校?”
唐从百思不解。
周末的时间一晃已经是下午2点,空荡荡的房间传来唐从下楼的脚步声,她怀里抱着“朱丽叶”,即使它的花蕾彻底的垂了下来,叶子也开始凋落,唐从想着它应该是要死去了!但还是想要在最后一刻挽救一下它短命的时光,窗外的太阳有些遥远,透过玻璃反而暖洋洋的,唐从对着“朱丽叶”又叹了口气,对于一个从来不是心灵手巧的人,养死花确实要比养活它容易的太多了。
窗台的木质板上落了一层灰,最近因为沈智忙于照顾生病的小女儿,这个家好久没有人打扫了。沈智一向喜欢亲力亲为,请保姆这样的事听起来简直是对她这个家庭主妇的一种侮辱,她极其不喜欢陌生的人在家里恍,她喜欢控制一切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当然,控制不了的她也是要控制,妈妈似乎都有这样的特质,沈智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妥协了好几个钟点阿姨进入家?,但让钟点阿姨神经衰弱的是女主人对于碗的位置,水杯放在台面的数??,充电线捆绑的方式的高标要求,提起坐落在“蓝岭御”南区唐家,钟点公司是避之不及的,“他们不接我们的单子,我还不稀罕他们哩!”只要不是大扫除的日子,沈智总会这样说。
唐从随意的扔着自己的外套,喝过酸奶的杯子在桌子上放了好几天没有人清理,就连没有收拾的书架,也少了沈智的唠叨,这是难得轻松的几天。
唐从的嗓子干的冒火,唐磊落似乎早早的出去了,早上7点左右的时候,她听?大?发出了“咣”的一声,唐从躺在床上转了一个身,又转了个身,总觉得身体的哪个地方不舒服,索性坐了起来。
唐从又看了眼时间,分针和秒针滴答滴答的像个迟暮的老人,慢吞吞的,气人的是时针根本就没有在走的样子,唐从躺到唐磊落最心爱的沙发上,一刻钟之后,她起身再次朝着厨房走去,一个人也没有,餐桌上放着凉了的小米粥,和两个煎的有些焦?的鸡蛋,唐从瞥了眼,客厅也是乱七八糟的,唐磊落昨天的外套还搭在椅子上,水吧台放着开封的啤酒罐,唐从拿了瓶饮料放在茶几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沙发倒了下去,平时的沈智是不允许她这么躺在沙发上的,她更是不允许唐磊落光着脚丫子喝着啤酒躺在沙发上!
唐从把冰饮仰头倒下,沈智这个时候如果在的话,一定会说:“女孩子怎么能这么喝冷水,小心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