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不大,却内有洞天,因靠着林子,都是木制的小屋,屋外晒着兽皮和粗粮,约莫有数十户,来往也有些大娘大妈,或是来往玩耍的孩童,看上去倒是一副安详平静的景象。
路人见到小男孩,都笑着远远招呼,小男孩也高兴的回应,不一会儿,三人便到了村子中心的一个小屋前。
小男孩推门而入,喊道:“爷爷,在家不?”
门一开,便有一股药味迎面扑来,秦渊闻到了,却感觉便是那摄魂幽香也没有这股药味来的亲切了,忙跟着踏进房去。
一个老迈缓慢的声音从内室传来:“你这个机灵鬼,又闯了什么祸么,这个时候来找爷爷?”
秦渊定睛一看,才看到内室有个木躺椅,一个年过七十的老者手中拿着个蒲扇,躺在椅子上一边吸着水烟,一边扇着旁边的小药炉,老者秃着顶,蓄着半尺长的白须,容貌很是和蔼慈祥。
小男孩,忙吧秦渊拉过来道:“爷爷,有个过路的说他妹妹病了,我见他年数不大不似坏人,便带来让爷爷看看。”
那老者眼神似是不佳,秦渊忙上前让他看个仔细,那老者看了看秦渊。这才看向秦渊背上昏睡的郑娴儿,皱了皱眉头,缓缓坐起身子。
秦渊欠身道:“拜见老丈,晚辈名叫秦渊,这是舍妹,路染风寒,望老丈搭救。”
老者面色一正道:“你这小子,说一句话便撒了两个谎,这女娃绝非你的妹妹,她也不是染上风寒,而是中了剧毒。”
秦渊面上尴尬,背着郑娴儿跪了下来,道:“望老丈恕晚辈难言之苦。”
那老者缓声道:“老朽乃这楚家村掌事,也是这村中的郎中,不才也懂些面相观色的伎俩,你若说谎定瞒不了我,但我观你无淫邪丑恶之气,故也不怪罪于你。”
那小男孩凑过来道:“爷爷本是这方圆数百里有名的神医,只是年迈隐居于此,我叫楚风,也学过些医术。”
楚老汉道:“机灵鬼莫说大话了,”转头对秦渊说:“老朽数年前中风发作,手脚却已无诊脉把针的能力了,怕难以搭救啊。”
小男孩说道:“一般都是我来切脉,爷爷来下药的,不过这中毒我可不会看。”
秦渊想了想道:“请问老丈可有银针,我可自行施针,只望稳住病情,再寻这解毒之法。”
楚老汉眉头稍扬道:“哦?你这少年也懂这施针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