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成化全身大汗,皮肤发白,黝黑的面上也尽是汗珠,嘴唇发白,是脱力之状。
高阳拿着竹筒给成化喂了些水,才将他推进笼中。
秦渊拔出藏着的银针,飞快的在成化后背刺了数下道:“一天切不可动手了,刚才用力过猛,已然伤了筋骨血气了。这三大杀招岂是随意可以施展的。”
成化道:“不是那钟声,我便解决了那小子的姓名!”
秦渊一掌拍在成化额头上道:“莫忘了我们的初衷,活下来,不是为了杀人。”
成化被一掌拍着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面色顿时凝重道:“你说的是,这狂狼战意却有些暴戾之气影响了思想,我要多加修炼养气功夫啊。”
秦渊点点头道:“再莫冒险出手了,该我上场了。”
成化想了想道:“让高阳师傅把那长剑给你用,你那天虎武学,适合长剑施展。”
秦渊摇摇头道:“我已习惯了短剑,有机会需以时日来练习长剑。”
成化点点头,拍了拍秦渊的肩膀道:“一切小心,莫丢了性命。”
秦渊活动了一下肩臂,高阳打开笼门,递给他短剑,顿了下问道:“带个铜盾吧,这次的对手很强。”
秦渊想了想道:“不用,我定能获胜。”
高阳面色凝重的拍了拍秦渊的肩膀,点了点头。
秦渊跳上石台,看到自己的对手已立在另一边,是个瘦瘦高高的汉子,四十岁上下,**着上身,头上用一块白布绑了几圈,头发也被布带紧束着。
高台上的唱官道:“镜章郑家对镜州侯府。”
秦渊这才知道,对手便是出自在镜章只手遮天的权贵镜州侯的门下,也就是郑钧的大靠山那边。
之间对手从旁拔出一支长剑,走上前来,秦渊光看其拔剑走路的姿势,便看出他应是有些来头的剑客,却不知为何变成了剑斗奴隶。
秦渊依照剑客的礼节,欠身拱手道:“在下秦渊,有礼了。”
那人面色平静,丝毫没有情绪波动一般,缓缓道:“燕国永司,流亡至此。”
秦渊心道:“竟遇到一个远在数千里外北方燕国的对手,这人也应是辗转辛酸,才被迫沦落为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