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莜!(1 / 5)

凤栖挑了挑眉,见紫檀面露得意,叹了口气道:“紫檀,这可不是一点小事,难道就凭你身后二人的片面之词,就要逼着我认罪不成?”

紫檀见凤栖示弱,得意一笑,拉出身后的无妄朝他身上一指:“凤栖,你休得狡辩,有无妄身上被妖族所伤的伤口为证。”

见众位上君目光灼灼的望向自己,无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神情惶急,一言不发。

众仙都察觉到不对劲,只有紫檀一人顾自洋洋得意,太仓上君看出不妥,暗自叹了口气正欲开口,却被凤栖打断。

‘噗嗤’一声响,凤染双手背在身后,带着几分嘲讽:“紫檀,你这些年的仙法真是白修了,亏你还位于上君之列,无妄身上的伤口明明是仙法所伤,你居然还以此来污蔑我?”

紫檀一愣,见太仓上君皱着眉闭口不言,便知凤栖说得不差,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转过身怒喝道:“无虚,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怪不得紫檀,若是没有如凤栖和太仓一般的上君巅峰实力,的确很难瞧得出来,他若不是急着报复凤栖,兴许就能看出端倪了。无虚、无妄跪倒在地,神情惶急,揶揄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一个劲的喊着‘上君恕罪。’“还是让我来说吧,前几日梧汐宫的仙童发现有人闯入,遍寻之下没有找到擅入者,却在华净池中寻得一珊瑚树,我还在纳闷怎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敢闯进萧祁上神布的结界里,今日才知这乃是紫檀上君之物……”

凤栖一边说一边从乾坤袋中取出珊瑚树放在地上,眼带讥诮:“紫檀上君,你口口声声说我勾结妖族,大逆不道,如今你纵容手下妄入梧汐宫,屡次对茗涵神尊不敬!又该当何罪?”

紫檀脸一白,忽的想起当年那条蛟龙的下场,咬紧牙关哼道:“他们二人擅入梧汐宫,你只管处置就是,与我何干?”就算是墨燃大殿下护着他,天帝也不会让真神和上神的尊严轻受触犯,紫檀考都没考虑,直接回了凤栖一声。

无虚无妄二人跪倒在地,面色苍白,望着紫檀的眼中犹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凤栖像是早就知道紫檀会如此说,嗤笑了一声懒得再理他,拂袖转身朝堂外看去。

众仙见紫檀如此不将手下仙君的性命放在心上,大为意外,不少上君看着紫檀更是面露鄙夷。

太仓上君见堂中气氛凝滞,叹了口气,知道这寿宴多半是不欢而散了,正准备打个圆场,却听到山外陡然传来一阵凤鸣,不由得微微一愣。

“太仓上君,墨轩奉父皇之名前来祝寿,恭祝老上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过一句应景的话,却偏偏被来人说出了温润和煦之感来,使人如沐春风。

堂中众仙听到此言,急忙朝外走去,墨轩乃天帝的二子,如今代天帝贺寿,自是不比一般的身份。

凤栖见满堂宾客一脸惶恐、紫檀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模样,撇撇嘴,跟着朝外面走去,她漫不经心拂了拂袖摆,眼底泛起几抹庆幸。

幸好翎莜还未上山,否则遇到了天帝之子墨轩,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来!

仙邸外的空台上,头戴冠玉身袭蟒袍的青年自一只青色的凤凰上走下,见众仙相迎,笑道:“让诸位仙友相迎,墨轩实在惶恐。”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方通体碧绿的锦盒递到太仓上君面前:“这乃墨轩数月前在济安山寻的一株灵草,听闻闲善仙友不日会渡上君之劫,希望能有帮助。”

太仓上君本欲相推,一听这话面上显出了几分喜色,知道墨轩所拿定非凡品,也不客气,感激道:“劣徒根基薄弱,劳二殿下费心了。”

众仙听见太仓上君言语间的唏嘘,也不由得有些感慨,闲善仙君太仓上君首徒,为人正直公道,在仙界人缘极佳,当年和妖族一战后根基大毁,差点形神俱灭,多亏太仓上君一直用灵药护其本源,才逃过一劫,如今修炼了数万年才重新迎来天劫,但仙力到底不如从前,应劫一事凶多吉少,这件事便成了太仓上君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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