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唤来衙役仵作等人,开始收尸。忙完已经是下午了,合计了一下,还是先回驿所,问问魏欢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四人策马奔腾,赶到驿所时已经是晚上了。
魏欢两人不负众望,果然早早到了,还在狼吞虎咽,胡吃海喝,甚至还喝起了小酒。
见几人回来了,不好意思的将酒杯放下,直勾勾地看着王安宁。
“哈哈,军师,三爷,你们回来了?来来来,我们也刚到,正等你们呢!”李树其笑呵呵的招呼道。
几人好不客气的坐下,盯着二人不知说些什么。
你丫的就剩半只鸡说等我们呢?
王安宁打破了尴尬:“行了,别想了,若你们查到点什么也算你们有吃的本钱了。”
显然是想赶紧询问,这下打开了话匣子。
魏欢急忙忙的说道:“这事啊,还得我老魏来说。”
清了清喉咙,便开始说话:“果然不出军师所料啊,这东山王就是当年策划整场战争的大将!刘崇举就是原来东山王的老部下。”
然后等着有人夸奖,但是没人理睬他,这可急坏了魏欢:“这消息是东山王世子告诉我的!嘿嘿,不瞒大家说,我跟这东山王世子李丰华也算是个无言不说的酒肉朋友呢!绝对当真!”
但几人还是无动于衷,魏欢一下子泄气了,坐在凳子上,吃喝开来。
王安宁心里笑开了:这丫的都是我推断的,你就是证明好吧!
谢弘安不合时宜的开口了:“如此说来,王安宁推断的确实是真的,那这赵敬还真有蹊跷!”
话音刚落,屋外走进来了东瓶和绿荫,两人端着食盒,笑呵呵的给大家送饭:“刚听到你们回来,便又热了热吃食,你们坐下准备啊。”
然后瞧了瞧谢弘安,又低下了头,眼中深情。
一样一样的摆在桌子上,都是精美的肉食。看着这些,魏欢尴尬的把自己剩的残余肉食往回收了收,然后厚着脸子想要继续吃二餐。
王安宁看着东瓶的眼神,笑着对谢弘安说:“谢公子,你可有福气了。哈哈。”道破了东瓶的心事,反而惹得女人家更大方,南极国的风土可跟大唐不一样。
“人家谢公子长得自然是潘安宋玉之流,自然得女孩子喜欢,而王公子只怕心里羡慕却无处藏吧!”开口的是绿荫,嘲笑着王安宁。
王安呢一时吃创,小声嘀咕道:“像我老王年轻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话音虽小,可是在座的都是大修行者,又怎么会听不见呢。
一同笑了起来,绿荫口齿伶俐,继续反击:“那敢问王先生今年多大了,还年轻时候,可有婚约啊?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好姐妹,都是清白身!”
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倒是缓解了绿荫还有谢弘安的尴尬。
不再多言,绿荫跟着东瓶便出去了,留的几人在里面吃饭。
接着空闲,魏欢询问刚才没说完的事:“谢公子,你刚才说的赵敬又是怎么一回事?”
谢弘安接着自己没说完的话题,将王安宁新的推论说了一遍。低头之时,只见桌上饭菜已经过半!
“诸君诡计多端!唉,给我留一个排骨。”然后赶紧加入了狼吞虎咽。
原来王安宁心里不是滋味,便给四人都使了眼色,戏弄了谢弘安一把。一天下来,几人也跟谢弘安熟略了起来,知道其为人,也能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了。
虽然还是不清楚谢弘安的来意,但是仔细一想,反而有些画蛇添足。人家谢家公子放低身价跟几个不良人厮混在一起,我们又什么好怀疑的?跟别说王安宁这个半个不良人了。
所以几人也都接受了谢弘安的存在。酒足饭饱,自然是睡觉。天色已黑,即便几人想要巡视一番,只怕也不允许了。
谢弘安因为不想回家,想跟着众人把案件巡查完所以没有回家,而是跟着王安宁和杨宗厉凑活一宿。
所以床上出现了奇怪的一幕,杨宗厉躺在中间,王安宁谢弘安分侧而睡,三人大被同眠。
“王安宁是不是你脚臭!”谢弘安躺在床上,突然发问。
“胡说,我觉得应该是三爷!”王安宁心虚的将脚往被子里伸了伸。
“嘿,谁把脚申被子里了?我钻进被子就是一阵香气!”
王安宁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三爷说话了:“那想来是杨某了,哈哈,杨某这几日一直奔波,只怕有些味道。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