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金光闪过,迦尔纳瞬间认出了是自己的黄金之铠救了“自己”一命。箭矢断裂,无力的落在地上。
虽然开局有点措手不及,但迦尔纳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他在心底不断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有礼貌,不可对人无理......
德罗纳远远看见自己弟子射出的箭矢射中了人,急忙走过来探查。迦尔纳看见他,尊敬的行了一个礼节。虽然礼节恭敬至极,但他脸上扬起的自信的姿态却更加引人注目,那是对自己天赋的极度自信。
“万安,大师。”
“你是谁?”
“我叫迦尔纳,慕名而来,大师。我想跟您学习箭法,我的父亲是毗湿奴大人的御者。”
德罗纳本来正在打量着迦尔纳,但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骤然一变,说道“区区车夫之子,竟然妄想修习箭术!”
迦尔纳的微笑僵在脸上,神色渐渐冷峻下来。
德罗纳继续说:“你难道不知道,只有刹帝利才有资格学习高级武艺么?”
迦尔纳感到十分愤怒,忍着怒火追问道:“车夫之子......我的确是一名车夫之子。但是大师,我不求向刹帝利那样坐拥江山,我不过是想增进自身能力,为什么就不可以学习箭术?”
“若有资格,能力才是一种福分;如果没有,那只会给人带来灾祸。”
迦尔纳实在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大声质问道:“那您为什么要学习知识,并把武艺教授给自己的孩子们呢?他们也并非是刹帝利啊!尊敬的德罗纳!”
德罗纳哑口无言,他看向一旁的弟子们,众多弟子都在等待他的解释。不由得心中恼火,冷冰冰地说:“无需多言,我由天地孕育而出,独一无二——若你也是天赐之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否则就离开。”
“天赐?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师?每个孩子都是天赐给父母的礼物!谁也没有权利去衡量一个母亲的爱,或是父亲的期望,种姓和教义在这种爱面前不能成为标尺。
我的父亲不希望我学习武艺,他希望我远离弓箭,这社会为何让他如此恐慌?为何我不能成为他的骄傲与荣誉?为何我总要遮掩自己的才华?
这规矩是谁定的,大师?难道我父亲的种姓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吗?是他的先祖选择的吗?如果不是,那又是谁起的头,用偏见给活生生的人划分阶级!
为什么!?”
迦尔纳对这所谓的大师失望透顶,对这个社会的规则更是厌恶至极。他脸上恢复平静的神态,对眼前的德罗纳说:“不,我不认同这样的规则,我会打破它的。告辞,等我成为世上最顶尖的武士,我还会回来的。”
随即扬长而去。
迦尔纳奉守着刹帝利的准则,不愿意欺瞒于人。但这样的种姓社会已然让他绝望,他剃掉一头银发,扮做僧人的模样拜访持斧罗摩。
“你可是婆罗门?”
“......我——是。”最后一声咬字极重。
持斧罗摩看他根骨奇高,长相英俊,不由见猎心喜,收下了迦尔纳。
迦尔纳看见“自己”喜不自胜,恭敬地行完礼,口中叫到“师傅!”
......
酒店的大床上,迦尔纳睁开眼。这里是索托城,而明日是他在索托城大斗魂场的首战。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里,他先后又经历了七次战斗,目前为止保持着血斗十连胜的成绩。组织的**oss认为他已经不用再打童子赛了,附近的城市已经没有人敢挑战迦尔纳。所以,派人带他来索托城,打算让他参加斗魂。
在迦尔纳十九级时,因为其表现良好,组织特地对他开放了辖下圈养的魂兽,允许他在十五只百年魂兽中挑选一只。迦尔纳随意找了一只快要咽气的三爪猿,杀了后装作吸收了它的魂环。
此时,迦尔纳的魂力已经达到了二十一级,已经满足了进入斗魂场斗魂的最低要求,尽管他今年还不到七岁。不得不说,天赋异禀这个魂技十分强悍。
第二天一早,门口已经有人等着迦尔纳。在简单的吃过早饭后,两名魂尊带着他前往索托大斗魂场。
走进大斗魂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迦尔纳知道,那些全都是在斗魂中死去的人。他紧紧攥了攥拳头,希望自己不要出现在这块石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