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关心你,她肚子里的那不就是你的种?”
“行了行了,别贫了,赶紧说正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有正事?”
战如尘强行将傅清欢拽进了书房,两人之间并没有前几天的那样苦大仇深,针锋相对。
“你过来。”
“干什么!”
“你别误会,我和柳如烟可什么都没有。”
“我相信你,反正就算是有什么,也不会在书房这种地方吧?”傅清欢满脸微笑的说着,口气却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藏不住。
“我有事儿对你说,是正经的事,这些天你有没有功夫,陪我去个地方?”战如尘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
“你想要去什么地方?”
“过来坐。”
战如尘示意傅清欢坐到自己的身边来,傅清欢乖巧的坐在一旁,不忘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问:“怎么了?”
“你还记得当初的福居归鸟图吗?”
“当然记得,不是在你的手中吗?”
战如尘从侧面的匣子里拿出了画卷,仔细的摊开来,毫无保留的让傅清欢看。
“你看看吧,就是这幅画据说是描绘出了南历的地脉所在,可我怎么看都是一幅普通得没法再普通得山水画而已,山脉之间也是中断又延续,其他的溪水更是没什么可参照的。”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确实是如此。这幅图的秘密或许只有先皇和这幅画的作者才知道的。若真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画这幅画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我怀疑是叠画。”
“难道还有另外一幅画不成?可那幅画又在哪里?你可别忘了,当初的那个画师已经死了,这件事难办了。”
“这我当然知道。淑离师傅当初画这幅画的时候到底掩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确实很难揣摩。淑离师傅当年并非只有刘渊那一个徒弟。还有一个徒弟隐居沧州,也是做的书画生意,我想去看看。”
“我刚刚......在门口听着......你不是要和柳如烟一起去沧州吗?”傅清欢的耳朵可灵着呢。
战如尘也没想到她听得这么全。
“哎呦喂,你听得真够全的啊。”
“我那是路过你们俩说的声音太大,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想要听你和她的悄悄话不成?”
“听到了就听到了呗,这有什么好隐藏的。没错,她是想要去沧州,是被我故意拐带的,趁着她爹生辰将至给她爹买字画去的。”
“那你既然已经允诺和她一同前去,干嘛还要带上我?”傅清欢根本就没兴趣。
“她去,是给我做掩护,不然我平白无故的去沧州,会让旁的有心之人徒增猜忌的。带你去,是为了有重要的事儿要办。”
“你没告诉她你真正的目的?”
“当然没有,我就只告诉了你一个人。”
他虽是这样说,可傅清欢依旧是不想去。她凭什么和柳如烟一同去沧州?就算她再大度,也不用大度成这个样子吧?
“我不去。”
“为什么?”战如尘的目色蒙着些许霜意,他都坦白了,为何她还是拒绝。
傅清欢回应得直接:“百里长啸需要我照顾,我不跟你去。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更何况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