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些日子,沈寒和兴王妃二人合谋翊王妃,在翊王妃的安胎药中下催产落胎药的是败露了,是兴王妃主动供出,人证物证都在,沈寒这个罪魁祸首根本无从抵赖。
沈寒到了最后一刻才知道,兴王妃是骗自己得,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一个局,从最开始自己就已经深陷迷局之中了。
纵然沈寒如何解释,都没办法给自己留下一条命。
只是沈寒这事儿还是有些蹊跷,傅清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人......
傅清欢的月份逐渐大了,经历了一劫又一劫,这孩子也算是保了下来。
不知怎的,傅清欢刚刚怀孕时的肚子不显,月份越大,这肚子也越发的长得快了。如今才八个月,行动竟也都写不太方便了。
战如尘让她养胎,不要走动,她偏不。
傅清欢知道,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越是要走动,不然足月了之后不好生产。
这天,她去了傅府。
她去傅家已经没什么旁的事了,唯一的一件事就是见她父亲,把话都说清楚。
到了傅家,傅清欢直奔着父亲的书房走去。
“爹。”
“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傅清欢把门一关,面无表情的看着傅决初,似乎还在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感到气愤。
傅清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爹,我来也没有别的事情。还是上次的事。你看我现在身子越来越重了,未来几个月也不方便来这儿跟您请安了。皇后联合沈寒一起要害我,害您的外孙,您自己看着办吧。我知道你和皇后一定是有些关联的,但是我也想不通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已经害到你女儿头上了。”
“沈寒已经死了,是当了皇后的替死鬼,我也不知道皇后还会不会对我下手。”傅清欢这些话说的毫无情感可言,就如同傅决初的态度一样。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要试探我?”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这样的话?看来我们之间的父女关系也不过如此,都比不过一个女人,是吗?”
“你说这样的话,莫不是大逆不道?”
“我是大逆不道,可父亲你呢?我处处为傅家考虑,你为我考虑过吗?自打母亲没了之后,你可曾真正关心过我,爱护过我。所谓的关心和爱护,无非就是为了你自己的那张脸面迫不得已罢了。有些话我不想说的那么难听,是因为你是我父亲!可现在看来,您的这个父亲当的,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放肆!”
傅决初什么都不管,起身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傅清欢的脸上。傅清欢一个踉跄扶着腰差点摔倒。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父亲,父女二人之间竟然也会有针锋相对的这一天。
“我不管你是什么王妃,到了最后你也是我女儿!你跟我说话就是这种态度?”
“我也曾好说好商量过,可你呢?你的心是为父之心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告诉你,你打我不要紧,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你我二人都赔不起。也对......你和皇后不是一伙儿的嘛?万一一个不小心扇掉了我的孩子,你也算是给皇后立了大功不是吗?”
傅清欢心里堵着气,转身快步离开。
“王妃......王妃您小心着点儿,您可不能这么快步的走啊,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别碰我!反正我就是个没爹疼没娘养的东西,我怕什么?”傅清欢的步伐越来越快,根本不顾后面奴婢的劝阻。
傅清欢就是想不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一定要和皇后扯上关系,到底是为什么!
傅清欢的脸色特别不好,脸蛋儿上还沾着红色的巴掌印儿呢。她是真被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