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其长枪绕颈一周,右手攥住枪杆正持甩刺向前。
合那则飞快提棒砸挡,双方叮叮当当打在一处,激烈热闹之极。
“你们一起上,不要去那边,往左右横列邀战。”这次换成凌沺先行点将。
场上战斗虽然激烈,但实则胜负已分,卡邨虽然有怒意催使,看似狂猛无铸,缺毕竟伤的不轻,体力更是耗费极大,不能一鼓作气快速拿下胡猛,自然再而竭、近而衰。
而胡猛虽然武艺稍稍逊色一筹,但粗中有细,一剑一锤,配合的极为娴熟沉稳,没有贸然贪功激进,咋咋呼呼的喝骂几声,刺激的卡邨攻势愈发凶猛,寻其力衰破绽,已然掌握主动,渐占上风。
吕挚更是不俗,一杆银枪点刺生花,以巧破力,速度极快的一次次攻击,虽然并未给合那则造成什么伤势,却也抓住其狼牙棒沉重,但转圜稍慢且费力的弱点,一直稳占上风,不给合那则反攻之机,只能被动处于守势,完全落入吕挚的节奏之中,狼牙棒回防越加慌乱。
鉴于此,凌沺担心千喀邪不再派人上场,而是亲自上阵。
他可是想要让这几人,在这一战扬名敌军之中的,可不愿就这么结束。
实际上,千喀邪也确实有心就此结束其他人的比斗。
不想看着多年麾下被斩杀是其一,其二正是不想这些年轻的璟军将领在此扬名。
此地阿穆那边军,年轻一代,缺少些出类拔萃的猛将,一直都是他的遗憾。若是此时老一辈武将,再被璟军年轻将领挑杀,那对阿穆那边军现在这些将领而言,必然会心觉挫败。
更重要的是,阿穆那边军战阵猛将,也将有后继无人、无人可用之忧。
不过显然一众麾下将领,此时并没有想这么多,他们只是觉得越加憋闷和愤怒,见璟军一方,再有六人出战,当下是纷纷请战,群情激愤。
“去吧,以敌军鲜血,来熄灭你们胸中的怒火!”千喀邪看了他们一眼,当即点将出战。
他麾下将士的战心,与他一样,已不可再压,而是需要宣泄出去。
这一次他不仅再派出三员骁将,还派出了三员年轻将领。
能胜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能也就借此把他们的怒意和战意,再给压下去一些时日,等待有朝一日,更汹涌的喷薄而出。
将之当做一些激励,也未尝不可。
当然,他还有留些善战骁将,以待后用的心思。
“是!”六员战将却是不管其他,皆是兴奋应下,彼此对视一眼,齐齐上马,一声‘哈呶’暴吼而出,身虽声动,直接向着韩矛子六人分别杀去。
韩矛子一杆长槊率先迎敌,或者说是抢了一个敌人,他认识那人,梵山战将克尔谟,也是一员久经沙场的骁将,更是他的杀父仇人!
所以他根本没有等待,看都没看向自己冲来的敌将一眼,纵马而出,抢先半路将之截了下来,一杆长槊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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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刺出,全然不管不顾的架势,上来就是一阵猛攻狂打。
“你的对手是我!”元皓见兄弟孤身冲近敌阵附近,被他忽视那人正恼怒的想对他包夹而去,顿时暴吼一声,一箭射出,将之逼退,快马而进,收弓提刀,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