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单咧嘴轻笑了下,既笑自己这样才可以想想自己的以后,也笑和他有过的甜蜜记忆,更笑自己辛苦这么久,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
她小心翼翼的活着过着,如今却败在这里,这点事上,她的内心太过复杂和情绪繁杂。
她也不知道怎么走,怎么看,走步看步吧!
她此时好想要一个拥抱,比任何时候更强烈,得意时没人分享,失意更加,有的只是各种人的奉承或者所谓家人的拐弯抹角的催款(让打钱)。
有种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提款机器的麻木。
人只有在大事大非,或者太大的打击或压力下,才忽然猛然回头发现什么,惊讶什么。
黎单太忙了,总是心理想着下次的通告,下个代言,以及怎么表现,各种努力学习,好久没停下来看看,欣赏下自己的成果,或者停下来思考别的可能性。
人生真的只有唱歌,和一直拼,一直拼,什么时候是个头,何时又才能停止的忙碌,她忽然感觉很厌倦很累也很心疼自己,蹲下身子拥抱下自己。
电话那头提醒自己在通话中,黎单淡淡说了句“我累了,再说吧,一切再说吧,便挂了电话。”
如果他的邀请换以前她嗤之以鼻,如果是她的言语换以前她也会骄傲打回去。
如今却好像变了。
就像她不想心机的回答她想走的路,然后设限什么,让姐走哪里,也不想轻言断定自己的以后,再看吧。
只是此时莫名她泪流满面。
几天后。
黎单忙着这那处理赔款以及协商的事,应付各种的言语交涉,几天头都是疼的,账户都余额像缩水般的减少再减少。
财务部也几次告急,都很焦头烂额之际。
各自想法各异,黎简主张这那求助他人帮忙。
而亲友难得联系的几位更是指责多于支招,其他亲友便是“树倒猢狲散”。
这时,妈胡彩蝶的电话又来了,响了几次,黎单不满的找地方接着电话:“妈,什么事,现在忙得不行!”
“我来肯定是帮忙的,你现在啥也不干,听我的!”胡彩蝶笃定说着。
“什么也不干,听你的?听你干嘛?”黎单很是疑惑。
“这,你找时间赶紧出来一趟。”胡彩蝶催促着。
“我现在都忙得不知道北了,出来?”
在胡彩蝶各种威逼利诱下,她们最终在一个茶馆的一间包厢里碰头了。
闲扯了几句,就立马进入了主题。
“不会吧,他啊,扶公子?”黎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扶公子,名扶幻,是一家父亲在政府部门当着不小的管,妈呢,开了几家连锁的律师所,可以说那每年的入账钱如流水,数不清。
而扶幻是出门的富家子弟的纨绔子弟,喜欢恶作剧,以及各种沾花惹草,据说他犯案不少,但是这都是行内人知晓的事,不外传,毕竟钱和权利便把那些小案子都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按下了。
等于那受害人家属和扶幻家达成了某种约定,所以这些事便不为外人知晓。
所以一听到这名字,她联想刚刚妈胡彩蝶都铺垫话语,大概猜出来几分,可是还是不肯置信。
“你不要说,我不想听,你把女儿当什么了?”腾的一下黎单站起身来。
虽说包间隔音效果可以,但是看到女儿这大反应,胡彩蝶还是有些吃惊,还是有些习惯的瞪了几下黎单。
“这事你不愿意做,大把愿意,他都喜欢你,也表白过,有什么呢?”
“也许别人早忘了,据我知道的他身边的女人大把的,换女人比衣服快,难道你要我厚着脸去,去求人,况且,别人也未必见你。”黎单说着。
“如果你点头,我立马去。”胡彩蝶高兴得准备走的驾势。
“慢着”黎单喊住了胡彩蝶“你还是不是我妈啊,是不是发生什么,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想!”
“女儿啊,我也是为你好,难道你没”胡彩蝶忽然意识到什么,但是没说出来。
“没什么,你当我这几年是这样混出来的吗?外界这么想,他人这么想都没什么,你也这么想吗?你还是不是我亲人!”
黎单有些失望至极,心中更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无疑胡彩蝶不知道的是,她这样说,做,是把黎单往另个地方推,那个等候一直等待的男人,史振丰。
黎单有种不想再言语,只想此刻出现在史振丰面前。
人对于现实,有种本能想后退的想法,特别是在她看来,孤立无援,四面楚歌的局势时,一个男人的问候,或者说像是黑暗久了的一束光,她会本能的向往和想去追逐。
“你”胡彩蝶深呼口气道:“妈是过来人,对于没有得到的东西,人是很向往拥有的,我可以肯定他一直想拥有你,所以你,你不用怎么,就轻轻勾下小指,勾一下小指,示弱一点,然后”
“然后什么”黎单望着她比着小指的动作,觉得恶心至极,“你是不是说,然后慢慢看情况,去考虑更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