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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母女在京城,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莫三缄喃喃道,复又疑惑于先前自己为何会有那般的失态。那个突然浮现于脑海中的女人又是谁?
……
阳县客栈的厢房内。
钟鸣三人皆坐在四角桌前。桌上有着几壶小酒和几碟小菜。只见曹子昂正坐在那边儿可劲儿的往嘴里嗦嗦。
胡不归看着桌上的饭菜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嘴角抽搐了一下,对着曹子昂没好气道:“娘的,就你这……还自称明台观弟子?我可和你说,这住宿的钱和饭钱可都是老子出的,你以后是要还的!看在葛道长的面子上,咱们就二一添作五,再让你2分利。这住宿与饭钱就算你欠我1两八钱!”
曹子昂听后突然就觉着吃在嘴里的菜不香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不满的嘟嚷道:“你这也忒黑心了吧!”
胡不归懒得搭理他,继而转头看向钟鸣。这可是个大客户。
胡不归一脸友善的看着钟鸣。钟鸣也一身自然的看着他。
“兄弟!哥哥我为了劫你,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期间更是受了内伤。你看你是不是给你背后主事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多加一点儿价钱?”
钟鸣泰然自若的夹起一筷子菜送入嘴中,等咽下去后便说道:“我可不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找谁去!”
胡不归俨然一副不信的表情。“兄弟!咱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想当初哥哥我为了一饭之恩从秦淮东街杀进西街。如今我舍命救你,你可不能这么对我!”
钟鸣无奈,将之前长孙鸿鹄偷偷塞进自己衣领的物什拿了出来。
说起长孙鸿鹄当初塞给自己的东西,一个是这枚不起眼的铜制扳指,一个就是一张写有蓑衣客来劫车的纸条。所以当时在酒庐看到蓑衣客时钟鸣才没有表现出惊讶之色。
看到这枚铜制扳指。胡不归愣了一下。迅速将扳指拿到近前仔细的观察起来。
看着扳指上的复杂纹路,胡不归眼中浮现思绪。将扳指收入怀中对着钟鸣说道:“这扳指应当就是你背后之人给予我的酬劳了!”
钟鸣顿时有些好奇起来,问道:“不用另算酬劳了?这板指是何物?”
胡不归大气的摆了摆手:“不用了!至于这扳指是何物,这就与你无关了!”
钟鸣虽然好奇但也不追问。而是看着曹子昂道:“你这厮怎么会在这里?”
胡不归用小刀削着自己的指甲盖,瞧了瞧二人:“你俩认识?”
曹子昂点了点头:“我和世子是旧识了。”
继而回答钟鸣的问题:“这三阳镇有一座我道门先贤布置的阵法,听观中老头儿说,哪里的阵法似乎有了破损,于是我便领命前来堪看和修复了。”
胡不归闻言,立马对着钟鸣道:“我说兄弟,你可别信这小道士胡吹。他说那三阳镇的人三火都缺失了!这三火失了人早就死了,可你也看到了,这三阳镇的人那个不活蹦乱跳的?”
看着胡不归和曹子昂在哪里理论,钟鸣倒是觉得有趣。他了解曹子昂,虽然易数很烂,但是在这些事上是不会说谎的。另一方面,听了胡不归与曹子昂的对话,钟鸣已然了解了三阳镇的变故,担心田宁母女是否会受到影响。
“曹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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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我们相遇的那个村子可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