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我暗暗吃惊,他大概的意思是我这个人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够让伊万诺夫请动他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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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理来向他发出邀请为我看病。
我惊诧的看了茉莉一眼,这件事茉莉并未对我说起,我自是不知。也更加不会知道她的叔叔伊万诺夫居然和乌克兰的总理都能说得上话,而且能够让总理出面邀请这位医学专家,想来关系必定匪浅。这让我如何不惊地张大了嘴巴!
亚历山大大夫又用乌克兰语对茉莉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茉莉挽着我的胳膊一边随着亚历山大大夫往里走一边对我说:“医生说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他现在就带你去做检查!”
我对茉莉点了点头,心里未免有些忐忑起来。
由于这位世界顶级的医学专家驾临医院,医院的一干领导很是重视,前前后后簇拥着一大群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自是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检查很快做好,得出的结论如同这位亚历山大大夫预料的一样,胃镜显示我当年的那个伤口缝合的十分粗糙,伤口处理的也不干净,以至于这么多年来那个伤口一直未能愈合,且一直处于溃疡的状态,这便是导致我进食条件异常苛刻的原因所在。
问题已经清楚,重新手术是必然的,只是简单的议论之后,我便被送进了手术室。
我看见手术台的正上方安置着一台摄像头,大概是医院一早就准备好的,这位大夫的这场手术必定会被他们记录下来作为教科书级的教学材料。
我被打了局部麻醉后手术就开始了,由亚历山大大夫亲自操刀,两名医院护士协助手术。
我躺在手术台上虽然五感具在,但却感受不到身体胸部以的任何部位的存在,我甚至听见手术刀划破皮肤的细微声响,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这种感觉即无助又绝望,让我复又想起当初我被从监狱送过来时的情景……
一群医学院的学生围着我,一个导师模样的人双手环胸在一旁指挥,他的声音至今我犹如在耳。他用言语指挥着一个学生下刀,这个学生大概是第一次临床实践,手哆嗦的厉害,下刀的位置不够精准,他呵斥了那个学生一顿又点名让另一个学生继续来做。
就这样我的这个手术被这一群人七手八脚的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完成,那个导师除了偶尔伸手指指点点外,从未变换过抱胸的姿势。
就连我脸上的创口缝合就换了四个人,一次次的缝合,然后导师不满意再拆掉缝线重新换人来缝!我如同一具早已死掉的尸体,任由他们摆布,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大概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囚犯和尸体也没太大区别,我这个囚犯能够拿来给他们上课就是我的莫大荣耀了,能够给我把伤口缝住保住我的性命我就要对他们感恩戴德,哪还有出言争辩的权利!
事实也真就如此,事后我几乎没就此事说过一句怨言,我能说什么呢?我该向谁说?谁又会听一个囚犯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