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一个在朝中,一个在朝外,使用同样的手段,说着同样的说辞,为了同样一个目的,居然敢冒欺君罔上天下之大不韪!而他们之所以这样不择手段,其目的竟然是为了对抗朝廷的迁都举措!说穿了,其实无非是欲借对抗迁都来达到对抗朝廷实施新法之目的!尔等平日里口口声声忠君爱国、报效朝廷!可是一到了关键时刻,尔等怎么就净干些令寡人痛心疾首的龌龊之事!而今变法已然十年了,如今我大秦日新月异,气象万新,国富民强。寡人本以为,当初诸大臣对于寡人任用卫鞅变法,一时想不通。对于朝廷推行新法,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转不过弯来,也属正常。寡人原以为,经过这些年变法所取得的巨大成效,应该可以使尔等幡然醒悟,可是时至今日,商君变法之丰功伟绩有目共睹,尔等为何依然还是执迷不悟?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到这儿,秦孝公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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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宫内宫,寝帐内。
秦孝公躺在床榻上,太医收起银针等工具,起身朝帐外走去。
寝帐外。
景监与商鞅忙迎上前去——
商鞅:“太医,王上怎么样?”
太医:“我已为大王以针灸之术诊疗过,现在已无大碍了。”
商鞅:“大王究竟身患何疾,为何经久不愈?”
太医叹了口气:“前时大王热症方愈,然体内尚虚亏,后因操持国事,忧思过度,加之骤然动怒,导致真气逆运,伤及肝心,故而吐血复发……”
景监:“那……可需用何药补?”
太医沉吟道:“此症一般情形下是无需服药的……不过,不妨给大王开几味方子,稍作辅补。”
太医来到几桌前,提笔在木椟上书写药方——
景监看过去,只见木椟上显出几行篆体字,景监轻声念叨:“生姜五两,人参二两,甘草二两,大枣十枚……”
太医交代:“将这几样逐一切细,以三升水煎熬,待煮至一升半水时即可饮用,可分两次服完。请景大人派人随我去取药……”
景监忙吩咐身边小宦官:“快,速去跟太医取药……”
小宦官应声上前,欲随太医而去——
景监:“太医,大王之病须注意什么事项?”
太医:“在大王养病期间,切不可使大王再行操持国事,切忌刺激病人激动,更不得使病人动怒,只需安心静养,否则……”
景监点头:“好,太医慢走……”
景监与商鞅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忧虑满面。
景监叹了一口气:“咳!真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呵!”
商鞅点点头:“大王是再也经不起这样的创击了!”
小宦官从帐内快步走过来:“禀相国,大王召你见驾……”
商鞅犹豫了一下,他不想此刻就入宫见驾,担
心再度刺激秦孝公病情发作。
景监:“商君,怎么不进去?大王正叫你呢……”
商鞅皱眉:“某担心大王此刻若谈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