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于新郎回头冲着不明就里的柳伽咧嘴一笑,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柳伽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道雷霆劈飞,倒在地上抽搐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张嘴说话时仍有黑烟从嘴里袅袅飘起,“先生,我感觉今天这雷有些古怪!”“嗯,我也感觉有些古怪。”于新郎头也不回,有人欺负欺负再舒服不过了,却忽然沉声道:“柳伽,等会我送你一个大机缘,接不接得住就看你自己了。”
“机缘机缘,有缘者得,弟子一定努力。”柳伽正色道,于新郎比起上一个带他上山之后就撒手归西的师傅其实靠谱的多,无论是修为能够走到元婴境界,还是镇守咫尺福地的机会,其实都是于新郎在那座祖师堂为他这个徒弟讨来的,有些话说出来太酸了,记在心里就好。
“嗯,不错,看来为师一记雷法把你劈聪明了。”听到这句话柳伽心里那点感激顿时荡然无存,在心里默默比了个中指,低声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话音未落又是一记雷法,柳伽这次学聪明了,缩地成寸,远远的躲到了一边,未曾想刚刚站定身形,就有近十道雷霆尾随而来,“啊~”私塾外顿时响起凄厉的惨叫,声音凄厉的让那个罪魁祸首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连连摇头。
于新郎抬头看了看咫尺城的天空,双目直视着西北方向,似乎在和天幕外某双一直监视着此处的眼睛对视,从袖中取出一坛艳骨,用手敲开封泥,大大咧咧的盘腿坐下,左手拎起酒坛朝着双目注视的方向摇了摇,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继而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不求细品,只求一醉,不多时一坛酒便饮下肚中,此时于新郎也有了几分醉意。
柳伽见先生席地而坐,也未着急,有些事急不得,于是就双手拢在袖中,依靠着私塾的门槛,在那半蹲半坐着,只是听于新郎轻声说道:“此世前半生浑浑噩噩,失魂落魄,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既然今日清醒,那就该为自己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了。”。
于新郎以袖里乾坤的手法将已经空了的酒坛收回袖中,缓缓起身,轻轻抖去一身尘土,一身红衣依旧一尘不染,面容平静,双眼幽邃如渊,朗声道:“杂家于新郎有一剑要问剑仙李剑歌!”一道手提一剑,腰悬一个紫金色葫芦的的白色身影从于新郎身旁浮现,眉目间和于新郎有几分相似,相较于新郎的最大差别,就是那一身几近浩瀚的剑气,排斥的周身丈许空无一物,连红衣于新郎也只能被排斥在外,可见剑意之霸道。
“杂家于新郎有雷法要问天师府天师张静初。”随着这一声轻喝,再次有一道身影从于新郎身旁浮现,只是这道身影身穿道袍,头戴莲花冠,赤足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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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被一层黑布蒙住,全身窍穴有电光流淌如水,甚至溢出体外,在身形稳定以后直奔正西方向,去往天幕之外。
“杂家于新郎有火法要问祝融峰火神子祝黎。”同样一袭红衣的身影浮现,只是红衣鼓荡,犹如火焰升腾,双目更是色泽赤红通透,无眼白眼瞳一说,嘴角挂着张扬笑意,牵扯出一道红色长线直奔正北天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