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红霞之中太阳露出半边脸,阳光照耀在大地上。
秦君泽早起打坐已经结束,正吃完早饭往练武场走去。一路上,终于没有了那“小师叔早”“小师叔好”的招呼,只有偶尔有人会调笑几句自己这个小师弟,秦君泽也都师兄师姐地问好,总算没有那种羞迫感了,刚来几天被一群比自己年龄大的追着叫师叔着实难为情。
练武场的中间事一块大的空地,可以同时很多人在这里舞刀弄枪,宗门大会也会在这里举行。旁边还有几处格斗台,是弟子之间切磋用的,武器架上的都是木制武器。再往边缘,就是一些简单的练功用的道具了,梅花桩、木人桩等,这里的桩有粗有细,也有单脚和双脚,木人桩则全是机关做的,会动的那种。主场之上有个看台,最中间就是前辈们坐的地方了。
站在梅花桩边上,看着旁边好几个师兄师姐曲腿下蹲,双手握拳夹腰,脸上都在流着汗,有的功力浅的腿肚子都在打颤,看上去很难受啊。
一位师兄看到了秦君泽,走上前来,“小师叔,哦哦,不对,是小师弟,你来啦,老楼主已经吩咐过,你来之后就直接从最粗的两根木桩开始练起,不过”
秦君泽看了一眼这位师兄,有点奇怪的表情,”师兄但说无妨,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敢问小师弟是不是惹得老楼主哪儿不快啊,竟然直接就让你第一天就从最粗的练到最细的,我们都是十天半个月才换第二组木桩呢,腿都疼得厉害,你才刚修炼,对你这手段,怕是扛不住啊。”
“呃,我也不懂站桩,师傅他老人家对我也很照顾啊,最近几日除了又是没好好吃饭,其他都还好啊。”
“唉,希望小师弟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上桩吧,咱们一起。”
练了一段时间内加修为,上个木桩对秦君泽来说还是问题不大的,因为底下都是软草皮,掉下去也没那么疼。
站上最粗的两个,桩面比脚还要大一点儿,间距也就与肩齐宽,秦君泽曲腿站着也没有什么感觉,眼睛目视前方,等待着换下一个。
不过二十分钟之后就已经在死咬着牙了,第一次站桩,不懂如何腿部发力,也不懂怎样借力平衡,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那种酸胀感实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最要命的不是站不起来了,而是还要换站面小一圈的木桩接着站,这一下,秦君泽连爬上去都费劲,但师傅的话也得听,这给累的啊,一头大汗,身上都湿透了,中间还掉下来好几次,最后的只有指甲大小的桩面全程都在摇摇晃晃,压根儿就没站稳过,一会儿下一会儿上,早上的饭都白吃了。
一个半时辰就这样过去了,秦君泽感觉比前几天躺在床上都要漫长,脚上都要破皮磨茧子了。躺在草皮上一动不动,喘着粗气,阳光洒在身上没敢睁开眼,连喝水都是一位师兄拿着杯水递到手边,足足等到周围人都走光了双腿才有力气起身,一些同在练桩的师兄师姐也都慢慢来,看着老楼主下死命令的小师弟,实在不忍心但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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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老楼主的话,自己练完了也只能歪头看着。
风傲突然出现在秦君泽身边,“怎么样,就比旁人多练一个时辰而已,变成这副样子了?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