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欢半路被管事拉住说了一会儿话,接着就带着收获的小东西去了伶仃苑,正巧撞上来汇报司品月今日行踪的人。
听着跟踪的人汇报司品月今天的行程,诸欢和诸玉宸都有点困惑,她难道真的就是出去玩?现在的细作都是这么当的吗?诸欢想着路上瞧见的满满当当的篮子,他翻了一下,也没什么奇怪地东西,边思考边咬了一口司品月“孝敬”的梅子,结果被酸到“嘶”了一声。
诸玉宸听到声音,看了诸欢一眼,默默把自己桌子上司品月孝敬的梅子放放远。
司品月自己晚上吃梅子的时候,被酸到牙齿都软了,不由感到一阵绝望,她为啥不尝尝再去送别人,从诗和诸欢倒也罢了,老板吃了这梅子绝对会给她穿小鞋吧。
后面几天,司品月很是谨小慎微,还好老板的脸色一如往昔,倒是诸欢第二天看到她还瞪了她一眼。
司品月无奈摊手,其他俩人的好说,诸欢的可是他自己掏走的,怪得了谁。
虽然这么说,但是后来的从诗品月零食大作战的成果享受大会参与成员还是多了一位。
七月中旬,司品月一如往常地在书房摸鱼。
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这边的生活了,老板人美心善,也没用难相处的同事,没有买房买车的压力。
说起来好像好几天没见诸欢美人了,不知道去哪儿了。司品月站在书房外瞧着远处发呆,这里能望见几座丘陵,不过都挺远的,望过去跟水墨画似的。
对了,因为盛夏的蝉鸣实在恼人,司品月就多了一个工作,把书房周围树上的蝉赶走。
接到任务后,司品月去厨房弄了点面粉,加水和得黏黏的,粘在竹竿顶部,一粘一个准。
某日诸玉宸实在有些乏,便午睡在了书房小房间里面的塌上,醒来透过绿纱窗瞧见外头的司品月正专心致志地进行她的捕蝉大业,偶有柳絮飘到她眼前,又忍不住拿手去扑。
倒是跟她养得那只猫差不多,诸玉宸想到,本来没打算把这个田家派来的人放到书房来,毕竟虽然大家心里都知晓,但是万一真被她弄到什么消息传出去也是个麻烦。
诸欢把司品月放到书房,纯粹是他的恶趣味,诸玉宸也懒得去管这些事情。
相处了快两个月了,他私以为司品月的个性和当时诸峻汇报的实在是大相径庭了,诸峻口中的司品月应当是一个失去父母之后郁郁寡欢的人,但是现在的司品月是诸玉宸都没见过的样子,和诸家他的那些姊妹们完全不一样的存在,每天一些小事都能让她开心,每天看着她好像心情都会好一点。
看来得重新查一下司品月的事情了,至于田家,左不过就是这两个月了,马上就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