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雅抱起了吃完饭的留里克,在侍女的跟随下向着码头疾步走去。
留里克穿着整套的羊皮外衣,而他的内衬确实精细的软麻布。他穿着相当厚实的衣服,而且不影响自己走路。户外的北风如同刀子,他不禁望着蓝天,只见的太阳才刚刚升起,月亮居然还若隐若现。
再望向东方的海面,留里克稍稍眯起自己圆溜溜的湛蓝大眼睛,只见的大量的帆船正逆着阳光,向罗斯堡的港口赶来。
那些硕大的帆布上不少印染着蓝色的图案,那呈交叉排列的船桨图案充分证明了,部族的首领奥托,带着他的数百名勇士凯旋。
一艘艘龙头战船借助风势冲滩,紧接着,一位位维京壮汉跳下满是砂砾的海滩。
奥托带着大量货物胜利归来,很快的,货物的搬运开始,但他只想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家人。
“阿里克,跟我走,去找你妈妈和弟弟。”
“好的爸爸。”
一个腰悬佩剑的壮汉,领着一个腰悬佩剑的孩子,离开了喧闹了人群,朝着码头一个约定的地方走去。
阿里克自从继承了生父的佩剑后,就一直视它如珍宝。它是颇为沉重的一把武器,本次随叔父前往斯维格人的领域,阿里克就带上了这把剑。
阿里克还是太青涩了,他紧跟在健步健硕有力的奥托身后,轻勾着头丝毫不敢怠慢。
不一会,奥托看到了抱着孩子的尼雅,他充满沧桑、布满胡须的老脸,露出了喜人的笑容,就好似手捧无数的黄金。
很快的,奥托如常所愿的保住了“黄金”,也就是他至今唯一幸存的亲生儿子留里克。
他在打斗的时候是疯狂的人,所率领的所有人被称之为狂战士。
奥托手持自己的利剑“毁灭者”,双手挥动它,可以直接将敌人拦腰斩断。
他的战力绝对令人胆寒,这是毋庸置疑的,唯有在自己妻儿面前,他难得的表现起可爱的一面。
奥托抱起年幼的留里克,不停的用胡须逗弄孩子的脸。
“爸爸,你不要这样,我很难受。”
“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哭呢。”
“为什么要哭?”留里克以稚嫩的声音问道。
这番话,竟把奥托问住了。
“啊!是啊!为什么要哭。”奥托长叹一声,“孩子,你的确是特别的,不像是一般的孩子,只要轻轻掐一下、或是不慎摔跤,就能哭上很久。但是你,我从未听过你的哭声。”
“嘿嘿,因为我是被奥丁祝福的人啊!”留里克卖着笑脸刻意讨巧的说。
“是啊!所以你与众不同。”
奥托掐掐儿子的小脸,带着教育的口气说道,“一个优秀的战士不可以哭,更不能害怕疼痛,你必须勇敢,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成为合格的首领。”
“嗯,我会的。但是长老们的话真的可信吗?我真是的……”
“你当然是。”尼雅抢话说,“孩子,这是你的使命。”
“对,至少大家都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你必须曾为合格的首领,当你长大一些,我可要好好教育你,如何成为合格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