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穿梭在各个画舫之间,将一副副诗词送到台上老者手里,老者打开宣纸,一一念出。台上老者念完,台下正前方坐着的几个年长老者,对诗词做出评价,台下那几个老者无不是花甲之年,想必应该是文学大家,担任本次立春大会评审。
这几个年长老者点评也好生奇怪,只说诗词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只字不提,让台下之人分不清诗词的好坏。
徐秋收见身边大小姐已经被念出的诗词迷得神魂颠倒,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大小姐,已经出了这么多诗词,哪些好,哪些不好,你听得出来吗?我听了这么久,就是分辨不出好坏来。那几个作为评委的老者也是,只说诗词如何如何好,缺点,不好的地方只字不提,让人怎么区别哪些是佳作,哪些是劣作。”
何婉凝转头瞪了他一眼,道:“休要胡言,那些长辈们岂是你能在背后随便议论的。诗词一出,好坏自在人心,你这个不学无术之人又怎会区分诗词的好坏,我对诗词也略知一二,自然能区分好坏来。”
何婉凝另外一旁张姓公子开口道:“小兄弟所言正是,那些文学大家,只知点评,诗词好坏却不说,完全不考虑我们这些才疏学浅之人。害得我们只知道听,无法判断诗词的好坏,每次不到最后公布时刻,总是不知道是哪个才子所做诗词得了头甲,真是太没意思了。”
张姓公子才学在何婉凝之上,连张姓公子都说自己分辨不出诗词好坏,她何婉凝又如何能区分。何婉凝刚说自己对诗词略知一二,能分辨诗词好坏,不过是想在这下人面前显弄一番,谁知被张姓公子无情拆穿,不禁羞红了脸。
徐秋收看着何婉凝的脸色变化,也知晓她也分辨不出诗词好坏,说了大话,他捂嘴轻笑,他可不敢笑出声来,他怕大小姐听见,杀他的心都有了。这张公子也是不留情面,完全不给何家大小姐面子,让她下不了台。
张姓公子继续道:“这些文学大家点评诗词只说好的,不说缺点与不足,不过是给那些作诗写词者留了颜面,毕竟这种大型诗会,当众指出不足,有点让人难堪。诗词乃文雅之事,不是争强好胜让人难堪的。”
“原来是这样,谢张公子告知”,徐秋收谢道。
“小兄弟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秋收继续问道;“不知当代文学大家有几人,是否有李白,杜甫,白居易之流”。
“小兄弟说的几人,我一个也没听说过,难道他们也是文学大家?”
徐秋收疑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有点才学的人不可能不认识诗仙李白,杜甫这些当代文学大家,难道是这个唐朝真的和历史中的那个唐朝不一样。想想也对,连历代皇帝都变了,没有这些名人也就不奇怪了。这样更好,那他们的绝世之作就都唯他所用。
徐秋收回答道:“我刚刚说的几人,在我们那里是名人,可能到了这里就不值一提了”。
张姓公子了然的点点头,小地方出名,到了大地方变的寂寂无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此时前面画舫一阵骚动,有人喊道:“李公子,作诗一首”,一小厮双手捧着卷起来的宣纸递给台上老者,老者接过,打开念了起来,念完,几位评审老者无不称赞。
台下有人议论道:“看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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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第一名毫无疑问是这李公子的了”。有人回答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作的诗词,李公子可是咱们扬州城第一才子”。
徐秋收问何婉凝道:“这李公子是谁啊?名声这么大?”
何婉凝难得没有给他脸色,回答道:“李公子才学样貌可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他的诗词更是扬州城年轻一辈不能比拟的。”
看这大小姐崇拜痴迷的样子,估计也是这李公子的'小迷妹',这大小姐平时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样,想不到也'追星',他忍不住打趣道:“想不到大小姐也喜欢这李公子啊?”
“这扬州城哪个女子不喜欢李公子”,何婉凝道。
他没想到这大小姐爱慕之意丝毫不掩饰,可见是真的仰慕这扬州第一才子李公子了。
李公子诗作一出,后面递上去的新作寥寥无几,等了许久也不见再有新作递上去,想必是一些才子明知比不过,不愿再做诗词上台丢脸。
台上老者见半天也未有新作问世,开口道:“如有哪位公子愿意一展才华,还请快快呈上诗词,一炷香之后停止做诗并对此次立春诗会头甲诗词进行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