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面色抽搐难忍,“常人扒了皮焉能存活?”
肖赟就这么站在赵别的身侧,低头看着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椅子上的男孩儿,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儿。
刘狗儿不敢抬头,“本来就不需要他们能活多久,都是想着能挣钱就行,但就活个两三天的也实在是不划算。”
“你说什么!”京兆尹怒目圆睁。
刘狗儿被吓得缩了缩身子。
“接着说!”
“俺们老家就在鬼鹰岭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刘狗儿说这话的时候蹭了一下鼻子,“就从鬼头鹰下来过几个散修,这法子就是他们教我们的,他们那儿买那种绳子,用那长针扎头里头,一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样再往他们身上贴蛇皮就不会瞎几把乱叫了,能走能动,弄成的话还能活个个把月。”
肖赟没敢再看那孩子。
“那还以为那些人骗人的呢,弄了有十来个还真教我们弄成了一个......官老爷,这可不是就我们这么干,而且这孩子也不是我们拐来的,就我们那扔孩子的到处都是,就算我们不捡他们,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嘭!”
最后那声惊堂木一直在肖赟的耳朵里嗡嗡响。
用大针将绳从一个耳朵里穿到另一个耳朵里,怎么可能还能活的下来呢。
这件事从来都没有人问......
出来的时候直接上了马车,赵别抱着那孩子,看着他倒在自己的怀里合眼睡着。
“他......有呼吸吗?”肖赟问赵别。
赵别将孩子又往怀里带了带,“没有。”
肖赟眼睛有些干涩,“那你说他现在算是活着,还是算是死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能说话,也能思考,但是他们的身体却留不住他们的灵魂,在灵魂逐渐消磨的过程中,就会变得行动迟缓,语言逐渐丧失,直到最后被消磨干净,到那个时候,才算是死了吧......”
肖赟觉得这种东西有点儿像是......
“赵别,那个训鬼老祖!”
“不是他!”赵别的情绪有些激动,却说不出这种事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这种话来。
肖赟有点儿被他给吓着了,许久都没怎么敢再吭声,最终还是赵别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跟他解释了两句。
“这种东西延续了上万年之久,按照史籍来看,一些所谓的奇门之术大多会与之相通,就像历史上所谓的长生之术,又或者是起死回生的传闻之类的......”
或许正是因为对于生老病死的恐惧,才造成了这世间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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