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这个奇怪生物对面的九人却完全没有笑意,刚刚殷天骄的以身试法,让这几人知道了这鬼东西的可怕。
胖胖的,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法拉利率先说道:“这鬼东西怎么看怎么邪门。”
“我也看着邪门啊!但是黑狗血、童子尿,甚至是大粪那种肮脏的秽物我们都试过了,除了让环境更臭,卵用没有啊!”十人中的‘义群’小壮摊手称奇。
“哎呀呀呀呀!”与小壮同行的哑巴一顿手舞足蹈,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喂,钟老白,你是茅山出身,我们这里应该只有你最懂这个吧?”手拿小叶师傅长剑的小叶师傅脸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想着一旁身穿马褂的老相人询问道。
钟老白一脸无奈道:“这玩意我知道,但我没法破啊!”
“知道就快说,我们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情报。那个该死的胖子,只说要打死一个会武功的人,可没说要对付一个抱着罐子的奇怪玩意。”
西洋拳手龙卷风精神高度集中,狠狠的盯着缓慢向前的怪物,紧紧的咬着牙,甚至流出渗出血来也不敢放松分毫。
刚刚也只是瞬息之间,那个鹰爪门的殷天骄就是因为对敌大意,被那怪物一脚踹中胸口就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
由此可见,这个怪物的力量比他大。
奇怪生物来到了殷天骄的旁边,伸出手想要抓住殷天骄的胳膊。
几乎是瞬间!
常年习武、对敌的殷天骄就有了反应,他撑开的双掌变为鹰爪,向着怪物伸出的雪白手腕抓去,翻转抓扣,丹田之气澎湃而出。
“抓到它的筋了?”
殷天骄心里一喜,扣紧成拳,整个粗壮的手臂向两侧用力拉去!
“唧!”
“拉不动?怎么可能!”
殷天骄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他练鹰爪二十余年,自信两百多斤的东西他都可以撕扯开来,但看着怪物纹丝不动地雪白皮肤,他心底凉了。
钟老白忽然道:“这个怪物叫埕人,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
“啊!”
一声惨叫。
在颠雄的注视下,瓦罐人没有丝毫留手,它反抓住殷天骄的双手,用力的向后拉扯,只听‘咔咔’两声,殷天骄的一条胳膊便是硬生生的卸了下来。
咔咔!
拉扯的摩擦声,听的众人头皮发麻。
倒是殷天骄的另一只胳膊也被瓦罐人给卸了,倒是殷天骄为什么没有发出惨叫?
原来早在第一支胳膊被卸下后,殷天骄就已经因疼痛昏死了过去。这反而成了一件好事,使他躲过了第二只胳膊卸下来时的疼痛。
“这玩意可怜?别开玩笑了,我看殷大哥更可怜。”奔雷手文泰自小就和殷天骄相熟,可谓是一同长大,此时看到殷天骄的惨样,忍不住心有戚戚。
“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