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刘白水望着王东良问:“我说良子,干完了这个厕所,能挣不少的钱吧!”
王东良听了摇了摇头。
“也挣不了几个钱,一共也就是赚个三万几万的,这俩钱儿够干什么呀?”
“我滴个天呀!这两个多月你就挣三四万,这还不得把我们哥儿俩给气死呀。
我们这辛辛苦苦的一年,也就挣一万五六千多块钱,你这两个多月,就挣我们两年的工资了。
唉!真是人不能跟人比呀。
人跟人比要死,货跟货比要扔呀。
我们哥儿俩觉得我们哥儿俩还不赖呢,这跟你比的话,那真是狗屁都不是呀!
什么时候我们哥儿俩也发这么笔横财呀!”
赵明杰笑呵呵的说:“我说刘头儿,咱们哥儿俩就别做那个梦了。
咱们哥儿俩就是那穷命,哪比得了良子呢!
良子这才工作了两年了,这就当上小老板了。”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赵叔叔,你就别笑话你侄儿我了,我能吃几碗干饭,我心眼儿里有数儿,咱们仨一个锅里抡马勺,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我吗?
刘叔,赵叔,说句实话,咱们仨都是受苦之人,干脆咱们在一起瞎干吧!
不拼搏的话,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会儿我就跑材料去,我这个当老板的,哪有当老板的骑个破自行车子的呀?
唉!这真没有办法呀!”
刘白水听了呵呵一笑。
“哎呦,我说良子,你就别跟我们装穷了,这个工地儿弄下来以后,你趁个十万八万块钱应该不成问题吧?
这十万块钱,那得是我们六七年的工资呀!
这真是人走时气马走膘呀!兔子走时气的话,那火枪也打不着呀。”
三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在屋子里闲扯蛋玩儿。
扯淡归扯淡,不过,各项工作还得要做呀。
时间不大,王东良从床上爬起来,骑着破车子又跑材料去了。
现在王东良的业务非常熟悉,每种材料从什么地方购买,他早都知晓得一清二楚了,各种材料的价格,那也是摸的倍儿清楚的。
第二天的早晨,工长刘白水就带着工人们挪了工地儿了,那个地方以前就是一个车子棚儿,由于年久失修,早就破败不堪了。
刘白水领着工人们把那破车子棚儿拆除了,然后开始清理场地了。
紧张的工作又开始了,工长刘白水为了赶工期,又招上来了十几个工人,以增加这工程的进展速度呀。
天气渐渐地冷了,工程有条不紊地进展得十分得快捷,半个月以后,工程变得就有膜有样儿的了。
这天王东良正在工地儿上推灰呢!王科长走了过来。
“我说良子呀!你现在已经是小老板儿了,怎么还这么的卖力气呀?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了,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叔呀!我本来就是卖力气的出身,我又没有偷谁的,也没有摸谁的,这凭力气吃饭,他们为什么笑话我呢?
唉,我说老叔呀!
你今天过来,可有什么事儿吗?”
“当然是有事了,我这不是专程找你来了吗!
走吧,咱们在一块儿谈谈去吧!”
王东良放下了灰车,跟着王科长直向自己的宿舍走来了!
进了宿以后,王东良先给王科长泡了一壶茶。
“老叔,你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