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仿画的扇子上面没有苏轼和文同的印章。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第二华榉个存在?”
徽宗想了一下,说道:“那个年轻公子长得什么模样?”
赵金奴详细的给他描述了一下,徽宗越听怎么那么越像华榉,说道:“刚才赵盛说雪竹每次出去都会拿着一张画像询问,莫非那张画像就是那个年轻公子?”
赵金奴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女儿是担心雪竹描述不清楚,于是就凭着记忆画了一张画像。”
赵金奴受父兄的影响,也喜欢书法和画画,虽然没有他们画的那么好,但在女人中也算是画的比较不错的,至少比她其他姐妹要好得多。
“把画像拿来我看。”徽宗说道。
雪竹赶紧从身上把画像取出来双手奉给徽宗,徽宗接过去一看,正是华榉。
“呵呵,我还以为世间真的有第二个人能够把名家字画临摹的这么像,原来还真的是这小子。”
看到是华榉,徽宗心里的疑问顿时释然,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父皇,难道你认识他?”赵金奴急忙问道。
徽宗说道:“父皇岂止认识他,而且还熟的很呢。”
“父皇,他是谁?”
徽宗双眼一抬看着她,赵金奴知道自己有些着急过头了,顿时羞得红到了脖子,低着头不敢再看徽宗。
“女大不中留,所言不虚呀。”
徽宗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一想到她的年纪,的确也到了该婚嫁的时候。
随后他又看了一下华榉的画像,心里说道:“华榉一表人才、文才更是冠绝当今,寡人也特别的喜爱他,如果他能与奴儿配成一对,倒也是天作之合。而且他若是做了寡人的驸马,以后对寡人就会更加忠心。这样寡人既得到一个乘龙快婿,朝廷也能多得一个忠臣良将。”
徽宗心里有了主意,问赵金奴:“奴儿,你老实告诉父皇,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
“女儿——”
当着徽宗的面赵金奴突然害羞了,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父皇要是招他做你的驸马,你可愿意?”徽宗又问道。
这么容易徽宗就同意招他为驸马了,赵金奴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徽宗问道:“父皇,您说的是真的?”
徽宗说道:“君无戏言,为父怎么会骗你,当然是真的了。”
得到徽宗的准确回答,赵金奴也不害羞了,从凳子上起身跪下,叩谢道:“女儿多谢父皇成全。”
徽宗笑呵呵的把她扶了起来,将华榉画像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感慨的说道:“我儿的眼光还真的是不错,像这样的绝世奇才,当世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赵金奴羞涩的说道:“父皇,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告诉女儿他是谁呢?”
徽宗哈哈一笑,说道:“奴儿着急了。”
“父皇!”赵金奴羞的脸红耳赤,低下了头。
徽宗随即把他跟华榉是如何认识的,又是如何两次给华榉加官进爵,以及现在华榉接受两关考核和每隔几天要进宫给他送漫画册事,都对赵金奴说了。
当然,在说他跟华榉认识的时候,没有说是在李师师那里认识的,而是说在街头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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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他画的那个漫画册真的有那么好看吗?”赵金奴听到徽宗那么喜欢那个漫画,也想看看。
徽宗点了点头,说道:“非常好看,保证你看过之后就想一直追着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