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腰板他轻抚着她脸庞柔声道“娘子啊,你这两个小弟都好生了得,一个剑走偏锋的旁敲侧击,一个单刀直入的直戳要害,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深,结果他二人早就猜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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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自愧不如啊!多希望自己是这实实在在的渔州人呐!奈何父命难违,从接任这渔州长史起,每两年我都需去东城的茶舍透露渔州情报,储粮、军备、人才悉数上禀。每一次我都是绕城而归,无他,无颜面对渔州父老,我姜序违背了自己的本心啊!前些日子说与你听的‘刺史’之事今日主家终于有了决断,下午我借机出张府去了趟东城茶舍,刚返回不久就见那茶舍的伙计、掌柜竟都被抓了回来,我便知我已经暴露,兴许是碍于往昔情份,主家下午没有任何表示,不过却不知今晚是谁来送我上路。娘子啊,我始终坚信无论情报泄露与否少主都能战胜而归!这点我从未怀疑!”
掩不住脸上的悲伤,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将脑袋埋入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这次换她开不了口。他又抱紧一些,感受到他加重的力度,她抬起头。他冲她一叹,她对他一笑,然后继续相拥,彼此身体的温度是此时最美的言语,我懂你的痛而不言,我也懂你的笑而不语。篱笆外的远处,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缓步走来。
姜家今天篱笆的院门一直就没关上,一个健硕的身影站在门下,另一个身影躲在他的身后,姜序邬韵手牵手并肩站在院中。姜序率先打破宁静道“没想到是两位少主亲至,我姜次伦甚幸!”邬韵则强挤出一个微笑说“快进来吧,这么晚了你们饿不饿?”张鸿身子未动苦笑一声问到“姜序,你为何不走?”姜序一滞旋即不卑不亢说“少主是不是糊涂了,这里就是我家我要走去哪里?”邬韵松开姜序的手,她往前迎了两步说“拔天啊,你与沐延先进来再说吧,你看有你们亲手围的这圈篱笆呢,我与相公哪都不去。”张鸿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尚不待他回话就急忙向身后看去,那个躲在自己身后的懒鬼第一次在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獠牙!衣带纷飞目光如电,‘嘭’的一声小院篱笆全部从中间断裂尽毁!直视张鸿庄荀沉声道“小韵姐,我可保你们离开渔州,不过以后姜大哥需做到不问庙堂,不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