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环顾四周,陆钧改变了想法,出去看看,然后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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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可能更现实。
屋子前是个小巷,地面还有青苔的痕迹,只是此处气候可能不适合青苔快速生长,只有地面和墙壁的交接边缘还有青苔的痕迹。
巷子不长,古旧破败,走出后看见这个小镇狭窄的街道,街道上的青石板已经被无数双大脚踩得油光水滑,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这么说太过委婉,应该说是陈旧、古朴、破烂的低矮小屋,连成一片。
低矮的小屋中间空出个道来,就是街道。
小屋之间的缝隙,就是小巷。
可能是没有下雨,也可能是没有戴大才子,小巷里没有那个丁香花一样冷漠凄清又惆怅的姑娘,就连昨天晚上烤烧烤那样泼辣臃肿的大妈也没有。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比预想中要多一点,看来尽管战争从各个地方抽血,生活清苦,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从来没有停止。
大街上多见身体残缺的青年、追逐嬉戏的孩童、还有为数不多的老人和妇女。
双腿沉重,走了几步就出些冷汗,头晕,陆钧扶着墙休息片刻,思索如何解决当下的局面,没有钱财,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思索再三,只有这张两世为人的老脸可堪一用了,好在老脸够厚,当年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可是靠这张比城墙厚的老脸活下来的。
路过客栈,抬头看了看,牌匾上写着斗大两个字:客栈。
不是悦来客栈,也不是同福客栈,陆钧有点失望,好在这个国度的文字和当年义务教育学的差不多,否则还真可能在异时空当文盲,那可真是脱了裤子拉磨—--转圈丢人。
客栈里大半桌椅空着,只有稀稀拉拉几桌客人,略一转头,客栈掌柜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陆钧猜测掌柜见自己衣着大洞连接小洞,寒酸破烂,难道怕自己吃不起?
对视愣神的功夫,掌柜脸上堆出了比哭还难看的假笑,黝黑的面容上露出几颗黄牙,有点瘆人,像昨晚上吃了“半只羊”的烧烤摊老板来收钱的样子,如果真要形容,那就是一只蛤蟆蜕了老皮,仿佛绽放第二春。
“吃饭?”
莎老爷子说过,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那么吃饭还是不吃饭?
陆钧看了看正在喝酒的一桌客人,似乎桌上放着半只肥兔。
小白兔,好惨,下辈子别当兔子了,陆钧怒火中烧,烧进了胃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从嘴角。
对掌柜点了点头,昂首挺胸走进客栈,找了个窗口坐下,晒着春天的太阳,舒服。
“小二。”
小伙计小跑过来,“要吃点啥。”
陆钧心下点头,这掌柜和伙计还挺有素质,“隔壁那桌有的,再来一份。”
小伙计略显茫然,回头看了看掌柜。
掌柜又笑了,“给它一碗白粥,一碟子咸菜。”
陆钧也不争辩,察觉到这掌柜可能和前身相识。
喝了白粥,身体里仿佛有了一股暖流,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就连晒着太阳都开始思那啥了……身体还小,思的是金手指。
小二上前,低声道:“掌柜的让你小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