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终究不是待宰的年猪。
用生物学的定义来看,人,隶属于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类、人科,从哲学观点来看,人的内在生命物质本体与特定的大脑意识本体构成整体的自然人,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从行为规范上来看,人使用工具、使用语言等等。
不论如何也不是猪圈里肥头大脑、拱动着粪便的猪科动物。
想到这里,陆钧竟然笑了出来,笑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响亮,也格外诡异。
一群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他身旁几人目光惊恐,心说这人该不是受到刺激疯了吧,怕不是还要挨几次打?
用黑色布料蒙着面、穿着铠甲的蛮族士卒面面相觑,最终只能得出个这小子吓傻了的结论。
这次没有人打他,只是专门分了个人把他从四个人的绳索里取了出来。
不论任何时候,不一样的人重点监视总没错。
感觉到抵到腰子的刀尖,陆钧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
尽管这柄尖刀只需要往前送三寸就能捅穿自己的腰子……
每个人的道路都有尽头,陆钧等人的道路尽头是一间散发着腐败臭气的牢房。
直到被粗暴地塞进这件狭窄阴冷的牢房,陆钧也没有再吱声,没有异常的行为让押送他的士卒有些诧异。
似乎是恼怒于陆钧先前的反常笑声和后来的默不作声,在陆钧进牢房时他狠狠地踹了一脚,踹在陆钧后腰,导致陆钧撞到牢房的墙壁。
感受着额角火辣辣的疼痛,陆钧回头看了一眼,带着灿烂的笑容和一口森白的牙齿。
陆钧的笑容在踹了他一脚的人看来自然是诡异中带着嘲讽,让他有点惊悚。
竟然被这个小子吓到了?不过是个昨天才进来的关系户,可能是豫州某个官员的儿子,生来就在头顶作威作福。
所以他恼怒地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地上、手被束缚的样子,他狰狞地笑道:“你很横啊小子。”
边军特制的皮质靴子脚尖格外坚硬,导致陆钧受了一脚后面色涨红,呼吸几乎都难以维系。
在另外几人惊恐的目光中,陆钧被抓着头发,拖出了牢房。
被揪着头发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手臂被束缚、腹部剧痛的情况下被拖行。
把陆钧狠狠地丢进另一间牢房,这位蛮族士卒关上牢门,取下腰间的刀和背着的弓箭,他要让这个小子付出代价。
就算他是雍州节度使的儿子又怎么样,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这小子也不认识自己,这顿打挨了也就白挨!
“小子,就算你是豫州的大人物,来了雍州也得夹着尾巴,否则雍州的规矩会让你学乖。”
陆钧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保持着毫不动摇的沉默,思索着逃生的他甚至没有主要到这个士卒所透露出的身份信息。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变化,只是绝对的冷静和平淡,除了眼前这个边军在丢下唐军制式长刀和弓箭的时候闪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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