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什么,在哪都一样,只是我母亲是这样想的,听母亲说雁门还有我家的远房亲戚在那做官,她要带着我去那亲戚处求个差事,毕竟在衙门做事,生活也算稳定,虽然收入不高,但养活我们一家人应该不成问题。”
张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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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道。
“哦?文远你果真如此想?”
朱汉三闻言一愣,随即激动地说道:“若是我能帮你在经县的衙门讨份差事的话,你们是不是就不用去雁门了?”
“啊?”
张辽闻言一呆,愣了半晌后才苦笑道:“去衙门做事,岂是那般容易的?即便是老板你把我弄进了衙门,我估计也做不长。”
“为何?”
见张辽的语气有些松动,朱汉三急声问道:“不过是花点钱而已,你老板我还是有点存款的。”
“唉!老板,实话跟你说吧,我家以前也是有些家底的,在雁门算是望族,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导致家道中落,我父亲才带着我们来到母亲的娘家避祸,所以...所以....衙门里的一些事,我也知道一些,上头没人,这年月即便是进去了,说不定明日就会被某个官员的子侄顶替了你的位置,与其白花钱,还不如不去。”
朱汉三的家境,张辽算是比较了解,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暴发户,别说是县令、县尉那些大佬了,哪怕是王五出手,也不是朱汉三所能抵挡的,在外人看来,朱汉三这段时间也算是赚到钱了,有点底气,可在张辽看来,自家这位老板就像是在跟那些大佬存钱一般,等钱存够了,钱也就变成那些人的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现实如此。
“文远啊!你的话,真是发人深省。”
没想到就连张辽这个小年轻都知道的事情,到了朱汉三这里,半天才转过弯来,其实对于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朱汉三来说,他能这么快认识过来也算是心思活络了,此时听到张辽的话后,朱汉三除了报以苦笑外,还有深深地害怕。
“老板,其实你可以尝试着与县令接触,他不是对你有好感吗?你可以借此搭上县令这条线,今后虽然钱要上交许多,但也能安生地过下去,就像那万木斋的朱掌柜一样。”
看到朱汉三被自己的话给打击到了,张辽连忙为他出了个主意。
“文远,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朱汉三不想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控,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朱汉三呆呆地看着茶杯,想了一会儿,犹豫了良久,这才看向张辽,紧张地说道:“若是我做你的上头,文远你愿意跟着我干吗?”
毕竟这种事情一旦说出口,就少了很多回旋的余地,若是张辽同意,那自然是一切都好,若是不同意,就会有所顾虑,二人今后也不好相处,特别是对于习武之人而言,他们都是些热血之辈,心有芥蒂后,二者之间的关系将会变得越来越远,本来是可以继续做朋友,做弟兄的,可这话一出,性质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了利益的牵绊,换做是谁,都会深思熟虑。
“老板,你这是何意?我有点不太明白!”
张辽闻言后直接沉默了下来,他又不傻,这般明白的招揽之意,谁都听得出来,不过他还真是听不明白朱汉三想说什么。
“咱们经县的县丞之职不是一直空缺的吗?我有意买下,若是文远你觉得我这个老板还不错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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