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楼共有三层,最低的一层是一些普通人娱乐的地方,吃喝,赌牌,酒水;第二层是镇里有名有势的人娱乐的地方,每个房间都被厚厚的帘子遮住,而且相对第一层来说第二层更加安静些;第三层则是花魁住的房间了,听说这花魁比往届的任何一位花魁都要漂亮,每年来艳阳楼提亲的贵族少爷就不少于十位,甚至艾坦帝都的人都有来过,不过都是无功而返。
总会有人趴在窗前,看着被昏暗月光洗潋干净的风吹过路边枯黄的树叶,静静地眺望着远方,远方即将落下的熏陶了一天大地的太阳前,飞过一两队结队的归雁,会想要离开吗,会想要去找某个人吗。
“小姐,门外有个男人说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最近有客吗?”
“您最近没有,我看他穿着破破烂烂的,大概是来骗吃喝的吧,我去把他赶走。”
“等等,穿着破破烂烂?你先带他进来,我可能知道是谁。”
“好,小姐。”
我被带到了艳阳楼三楼,最中间的房间,房间的门口摆着两束花,很大的两束花,门被丫鬟轻轻的推开,没有声音,屋内也有两束花,和门外的一样。
“小姐,人到了,我先出去了。”门又被轻轻的关上。
屋内的桌前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青紫色的衣服,凹凸玲珑的身材从背后看起来格外迷人。
丫鬟出去之后,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来,坐吧,幂离。”我一边差异她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一边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怎么知……”
“你以为艳阳楼是什么地方,这些东西还是很容易打听到的。”
应该又是贫民窟里那些整天手里并没有几个钱,又游手好闲的人说的吧。
她长得十分好看,从她转身的第一刻我就确定了,她就是艳阳楼里的花魁,这样国色天香的容貌,整个镇子没有第二个人,但她也是昨天我和妹妹在客栈遇到的女人,她身上那股胭脂的香味我还是辨别的出的。
“呃,你今天和昨天好像长得不一样。”
她看着我笑了笑,“哈哈,你以为艳阳楼是什么地方,简单的换装还是很容易的,万一走在街上被那些艳阳楼里的常客遇到,岂不是就遭了糕。”
“倒也是。”我喝了一口水,说到,“那你说的有方法让我妹的胎记消失,是真的吗?”
“当然了,你以为艳阳楼是什么地方,容貌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来说,还不是想改就改。”
我虽然不大喜欢她总是用傲慢的语气说着艳阳楼,但还是继续着和她的谈话,她浓烈的胭脂味充斥着整间房间。
“那你能告诉我吗。”
“告诉你是没问题,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她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用手抓住我握住杯子的手,我吓得立马收了回来,她浓厚的胭脂沾了我一手,她的手很润滑,也很细长。
“什么忙?”
“把我从这里带出去。”
“带出去?怎么可能,我虽然没来过这里,但赎走一个妓……,但赎走一个花魁我还是知道需要多少钱的,你要我去抢吗。”
她看着我又笑了起来,“哈哈,不要慌,不要慌嘛,方法,我都帮你想好了。”然后给我把水倒满了。
“除了抢,其他坏方法我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