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安休甫也猜到基本是什么情况。
这冯庚年真的是嘴里跑火车上瘾了,亲哥不是半身不遂,而是死了,这都能扯谎,这人活得该有多假?
安休甫,“你咋知道我在棺材里?”
冯庚年瞪眼,“不关我的事啊,我是收拾地下室,突然发现的!”
这是睁眼说瞎话。
安休甫基本断定,自己应该就是这冯庚年给放棺材里的,瘸子死了,所以冯庚年心里没谱,所以跑地下室来确定一下自己是生是死。
安休甫也没什么心思计较,这马蝉委托瘸子把他转卖了。
但瘸子把他抓了,还没有将他弄出绥原就挂了。
两人出了地下室,熟悉的出租楼,朝着楼梯上方看看,
“那个三楼女孩,还住在这里不?”
冯庚年一愣,接着严肃说道,
“兄弟,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要是有警察问你关于那女孩的事,你都说事瘸子干的,成不?三千块,哥不要了!”
安休甫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问题,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那女孩与瘸子究竟有啥关系?”
冯庚年拿出一包烟。
安休甫不自觉朝着裤兜摸摸,这就是自己的那包烟,这还能说自己被装棺材与这货无关?
伸手把烟夺过来,取一根,摸摸口袋,没有火。
又把烟递给冯庚年,
“送你了!说说那三楼的女孩究竟啥情况!”
两人点燃烟,安休甫朝着楼上看看,没有人出入,这才低声说道,
“那袁田田自从住进来,整天都在房间里呆着,不出门,也不吃饭,瘸子说那不是人。”
说道这里像是沉思,抽两口烟,继续说道,
“我试了几次,给啥都不吃,我差点就信了那不是人了!”
安休甫问道,“除了不吃饭,还有没有其它特殊地方?”
冯庚年摇头,
“那天咱俩不是去医院了?我就问了个医生,这人不吃饭能活几天。那医生问我,是不是家里有人得了厌食症,后来我越想越觉得那个袁田田应该是厌食症,可惜,我回来时候,她已经走了。”
冯庚年说到这里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哦,嗯,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看向安休甫,
“丈母娘打电话,让我去挑一块墓地,我先走了,你要想住,就住在这里,一天一百二,从借条扣!”
安休甫说道,
“那瘸子后来咋说的?”
冯庚年一脸鄙夷,“说以后发现那个袁田田,千万别跟说话,不然必定横死。我估摸着,昨天晚上,袁田田应该跟他聊天了,所以才......嗨,我这张嘴,罪过!罪过!”
“住不住啊?住的话,给你拿钥匙!”
安休甫摇头,“不住,先欠着!”
冯庚年打开一楼一个防盗门进了屋,很快出来,拿着一件黑色t恤扔给安休甫,
“五十,我只穿了两次!”
安休甫没有还价,“行!”
到院子,冯庚年发动摩托,
“带你去公交站台,二十,良心价!”
安休甫,“能不谈钱不?太俗了!”
冯庚年,“不谈钱谈啥?麻痹的,八百的借条,找老子两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