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蛋了,我要把这些事情……”姬云樱一边怒视书生,这群酸人敢笑自己,一边掐着秦言,话还没说完,一双温暖的大手捏住她的小手。
“我怕了你了,掐我腰子,咱们扯平。”
姬云樱望着那双平静的眼睛,面容一喜,虽然是个色胚,但的确有才啊!
秦言扫视着诸多才子,走到抄录的侍女哪里,举起那写着朱溪庐诗词的宣纸,惋惜叹道:“矫揉造作,不过如此,倒是毁了一张好纸。”
噗嗤一撕,众多书生傻眼的看着碎纸若蝴蝶飘落,这人真拽啊!
“你敢毁我诗作。”朱溪庐愤怒的走上前,直视秦言:“武夫果然粗鄙,秦千年,管好你的人。”
“来人,拿下。”世子发话道。
秦千年上前,站在秦言面前,小老弟在有些问题上还是挺大哥的,秦言欣慰的笑了笑:“诗词本为灵性之作,怎能被你这样的人拿来玷污,你刚刚可是说田舍翁做不了诗。”
留王眼中光芒一闪,挥手让侍卫退下。
朱溪临颤抖的说道:“哪有如何?你不过就是一侍卫。”
我侍卫,我吃你家大米了,这种贱人二十一世纪也有,读了几本书,瞧不起这个的瞧不起那个的,贱的要死。
秦言怒拍桌:“滑天下之大稽,侍卫如何,田舍翁又怎么样,要我看都比你们这群读书人会作诗。若无我等,你等何来再次安逸,说那什劳子的牢骚之话。”
“笑话!秦千年你带来的人竟敢在王府闹事。”留王世子冷笑道,指责二郎纵仆行凶。
二郎一脸冷漠的说道:“世子若如此,秦千年此生不与你同路。”
“你!”世子生气的指着这孤傲的书生,他的印象里,就应该是你巴结我,我给你官做,没想到二郎就是顶,嘚,我就不和你玩。
对弟弟交友慎重的态度表示欣慰的秦言,拍了拍二郎:“一切有我。”
虽不知大哥怎么想的,但如此不俗的言论,为啥不是我说的。
“狗奴才,有赏。”
秦言瞥了一眼挥着小拳头的姬云樱,伸手道:“给钱!”
多谢老板!一锭金子掷出,秦言不动声色的放入怀里,转过头对留王拱手道:“王爷,我虽是侍卫,但常听我家公子说,古时阡陌里,乐官采乡间劳作歌谣,三百首有余。”
“确有此事,就连儒圣听韶乐,三日不知肉味,后修《诗经》一书。”留王欣赏的看了一眼这名侍卫,此人不俗:“那你可能作诗一首。”
秦言点头:“可,但诗歌的确非易事,我希望王爷答应我三件事。”
“但说无妨。”
“我要诸位去庭院听诗,要朱溪庐磨墨,世子倒酒。”秦言高喝道,傲气席卷场上众人。
“竖子,你敢,父王。”世子欲言,却被留王制止:
“就依你,来人移驾院中。”
院子内,夜色如水,月洒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