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还有三天生命,第一天我会背上行囊,告别我的亲友,去世上见证我眼中的光明与黑暗,总有些纯良被染上污渍,就像花瓣诞生与腐质,就像生命出生与寂静,我要告诉路过的人们,我心中的美好,他们一个个为这份灿烂欢呼鼓掌,生的人不在苦恼,将死的人不在无聊,我就是天上最自由的飞鸟,从黎明走到月晓,在第二天一早,我要告诉天上为散尽的星星:“我笃定地坚信,这世上的正义可以抵御邪恶,邪恶战胜不了正义。”
“你是什么人,陵山重地,闲杂人等不许进。”
“那我请问,这是大夏的陵山,还是皇族的陵山。”
一群侍卫甲士,疑惑的盯着眼前那腰间黑葫芦的少年郎,这人发什么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当然是大夏皇族的陵山。
今日是个重大的日子,他们不希望见血,若换以前,打一顿就是,打的你知道什么才是陵山重地。
吃瘪的秦言,瞥了一眼水泄不通的甲士,事实向他证明,这里的确是皇族的陵山,我就当你拜祖宗,这是你祖宗。
虽然你们的官方回答是为百姓祈福,没有百姓在场,让你们这群皇族问列祖列宗,列祖列宗在上,我老姬家如何如何欺骗,如何臭不要脸,如何当好皇族。
是偷偷溜进去,虽然可以,只是不清楚这里面有多少高手蹲在里面,高不高手的其实无所谓,重要的在于这样实在不符合我的个性。
至于硬钢,凭借还未消散的大儒加持,凭借死神三术,这群甲士就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可杀无辜的人毕竟不好,大家都是打工仔,何必相煎何太急。
你们为夏帝打工,我为大监察打工,秦言掏出阴阳令,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奉大夏阴阳司大监察之令,来此地检验护卫,你们很不错吗?”
微微上提的尾音,让这几个拦着秦言的甲士有些懵了,阴阳令的确听说过,大监察当然听说过,可谁又能证明这人是真的呢?
秦言见自己狐假虎威成功了,很欣赏的看着这些甲士:“确实不错,我在大监察哪里美言几句,几位兄弟将来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时候不早,本官就先进去了。”
你以为你成功了,可是又挡住他的长矛,让秦言有些怒了,大声的嚷嚷道:“这可是阴阳令,我可是大监察的人,你们眼瞎了。”
甲士头子冷声说道:“哪怕你是芝麻绿豆官,我也让你进,但阴阳司的不行,这是命令,这位大人请回吧!”
得!虎皮没的扯了,大监察也快完蛋了,秦言做好冲刺的准备时,一个娇憨的女声出现在耳边:“狗奴才们吵什么吵,吵到我列祖列宗该当何罪。”
这个红衣宫装少女,一出场就是珠光宝气,偏偏这庸俗的金银气在她身上反而脱胎换骨,就冲这么嚣张的口气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甲士们虽然不认识她的身份,一个个的看向头子。
又是一双桃花眼,秦言乐了,你终于来了,他连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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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客气的勾住姬云樱的脖子,指着那张漂亮的脸对重甲士嚣张的叫道:“看到没有,这可是大夏皇族,还不放行。”
哪来的狗奴才这么大胆,看清秦言面容的姬云樱惊呼道:“是你,是你这个狗奴才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