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庞两下,大罐里一个机械闹钟,八九十年代常见那种,五金店9.99刀的那种(飞斋:亏着用力小了点,砸坏了就真亏了),小罐里头是个螺母做的戒指,六面刻着六种动物头像(野牛、海雕、美洲狮、棕熊、驼鹿和野狼),倒是有一股狂野的西部风混杂着重金属风,虽不知道多少钱,但作为一件艺术品还是挺不错的。
没赚,但也没赔,东西不错,一下子有不少观众掏票子砸罐,反正就是几刀的事,惊不惊喜看个人。
一会有个老太太砸出了团毛线(真.砸个毛),一位大婶咋出了个橄榄球(真.砸个球),一个小伙竟然咋出了个艺术彩蛋(嗯,真.砸个蛋),最夸张的是,在一个十刀大罐子里一个小姑娘竟然砸出跟飞机头同款的战锤(飞斋批量造的,结果这回真是砸个锤子)。
飞斋自己偷偷乐呵,这小伙太有才了,砸个毛砸个球砸个蛋砸个锤子,这会都成了字面意义,多亏老鹰家没有这方面俗语,不然妥妥就是喜剧片现场。
心里痒的飞斋手也痒,爽快的掏出十刀赌个脸色,自己觉得一向脸白,看在鸡冠头小哥两件赠品的面子上,赌个大的,反正有垫底,砸出啥都认了!人生就是要快意恩仇,求的就是念头通达,什么怂什么稳都是不存在的!
在大家欢呼助威的背景乐衬托下,飞斋往手里吐口唾沫搓了搓,撸起袖子的时候向他熟知的每一位神灵祈祷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轮锤砸下,这时候砸烂了就真翻车了,小心无大错,开!
罐碎,半空,唯罐底有不明铁片一片。
嗯,真.砸个寂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