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碧霄比凌安酒更能适应这个世界。
“今天收获怎么样?”烛碧霄随口问了一位眉开眼笑的顾客。
“如你所见,不算太糟,美丽的小姐。”顾客眯着眼,把大把的筹码往自己怀里揽——这都是他赢来的,“如果有很多富余,我希望能和你共进晚餐,并且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他说着,伸手就要向烛碧霄胸前抓去。
烛碧霄脸色一变,但没有立即发作,只是匆匆说了句祝你好运就离开,这的人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无法无天。
她并没有走远,而是和旁边维护秩序的赌场人员说了几句话,就过来几个大汉把刚才的架到地下室,砍了一只手再扔出赌蛇,一时间整个赌馆都是那位顾客的惨叫声。
凌安酒有些反感。由于那个人是被拖行着拽出赌馆的,地上那道血迹清晰明显,深深的刺痛了凌安酒的眼睛。
“没必要这样吧……”凌安酒拉了拉烛碧霄衬衫的衣角,有些于心不忍。
烛碧霄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自忖没必要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只是伸出手,抓了一下凌安酒的胸口。
凌安酒吃痛,紧紧的捂住胸口,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又是一阵羞耻,这可是在公共场合,最后是一股愤怒,她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想想你自己的情绪吧,有些事不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就永远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在自己的要求对别人的行为作出批判,这是最最愚蠢的行为,也是让我最最恶心的事情,希望你能明白……”烛碧霄难得的说了个长句,有意开导凌安酒。
“别拿自己的标准批评别人的做法……”
凌安酒神情黯淡,知道自己让烛碧霄失望了,没有再争论下去。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你和那个人说的是举报那个顾客出千吧……”凌安酒没有询问的意思,非常肯定自己的判断。
“你在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烛碧霄耸了耸肩,“比你在处事这方面要强得多。”
提斯特让二人维持赌蛇的现状,只要在冲突发生时,赌蛇能够出兵支援就可以。
很显然,提斯特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他还不想把消息透露给尚不清楚底细的二人,所以只能委婉的提出这个任务。
会是什么呢……
凌安酒皱着眉头,开始主动思考了起来。
很快,二人就知道了答案。
两位赌客在赌桌上起了冲突,起因是蓝衣大汉质疑白衣青年出千,白衣青年坚称自己没有出千,于是二人叫来了赌场的管理人员鉴定,后白衣青年被证实没有出千。
到这里还是很正常的,但蓝衣大汉似乎输红了眼,哈哈狂笑,眼白遍布血丝:“你们跟提斯特的都是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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