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上来的不祥的预感泛生心头,晶晶下意识往东野承欢身上靠了靠,紧张地抱住他的手臂,心里发怵:“这里……该不会是一间龙门客栈吧?”这话的同时,她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影视剧里的恐怖画面。东野承欢又皱眉看了看那极简单的悬顶钢架,忽似猜到了什么,握了握手臂上的那双小手,“我想应该是吊挂那种圆形纱帐用的挂架。”
他们两个也没住过几回旅馆,在城市中的生活数年来基本都属于两点一线模式,对于这种小镇旅馆内的设置不甚了了。这种吸顶式的装置到底有个什么用途?想破了脑袋,似乎也只有他的这个猜测比较合乎常设。
晶晶想:兴许就是这个了,古书上不是说:
隔纱窥软玉,恰似雾里看花,更教心搔……
她‘心搔’,脸就止不住阵阵发烧。
“我先去洗个澡……”晶晶红着脸说,心里慌慌,忽然发觉自己的胆子变小了。
心里没了上下,突然莫名其妙还害怕,怕得一阵阵小心悸……
“你……过来一下”她扶着卫生间的门叫他。东野承欢的胸膛里自打她说‘先去洗个澡’就开始擂鼓,这会儿听她叫自己,更觉心跳欲狂。
“不许偷看!”晶晶指着已在面前的他的鼻尖,双颊上的海棠红已经蔓延到脖颈,鼻孔里开始冒热气。东野承欢抿嘴低头,又点了点头,头脑里不请自来的存货随之晃荡,胸腔里的兔子就被那放映中的媾火燎了尾巴。
“我害怕,你别走开……好吗?”这话完全没了刚刚的公主口气,软糥又可怜,已是在向他发出请求。
晶晶楚楚可怜,眨巴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待他又点了点头才露出安心的笑容。
他转过身以背相对,晶晶才敢缩回身去,踌躇了一下,又做了一小会儿思想斗争,小心翼翼关上门,又从刚好能挤出一道目光的门缝里偷偷瞧了瞧门外站岗的人儿的后背,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好帅!”她心里甜甜感叹
“那就叫他进来一块儿洗吧!”一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对她悄声附耳。晶晶心里一突,吓得一缩头,赶紧收回目光。
这一道安全门虚掩着,闪出一道拇指宽的细缝。她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把它关牢。理由有一:她怕他听到门锁扣合时发出的‘啪嗒’声,以为那声音会在她与他之间变成一道无形、又有形的隔墙。换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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