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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念在初犯,扇乐、杨洛、申何求、刘知一,还有所有做了伪证的人,每人五千字的检讨,三天后,谁交不出来,就不用再来学府了!”
“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连刘知一也要被罚,但都知道他写检讨跟玩儿似的,纪山海他们也不会担心什么。至于扇乐那一伙人,心里苦着呢,五千字的检讨,这次家里的动静只怕是要更大了。
因为夫子们对于检讨的态度是,可以请家里人帮着写,但最后必须是自己的笔迹。
这样一来,家里人都得了解清楚,孩子干了什么蠢事,才有可能写出一篇合格的检讨。最后还得由学生抄一遍,也算是起到了惩戒的意义了。
要是写得狗屁不通,那可不知道要写多少遍了。
“刘知一,跟我来夫子舍!其他人散了!”
“是,夫子!”
来到夫子舍,刘知一与连尚义并排坐在台阶上,两人都仰着头,悠闲地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那感觉,倒像是爷孙俩。
连尚义一脸和善,哪还有平日里整天挂着的怒其不争的神情,感叹道:“想不到以你小子这种老好人的性子,竟然还能人心所向,这倒是出人意料。要不是纪山海,你今天还真不容易脱身!话说,真知道错哪里啦?要不总结总结?”
刘知一尴尬地一笑,道:“一是卷入是非,徒耗精力。二是高谈阔论,忘了祸从口出。三是低估了人心险恶,引火烧身不自知。四是低估了别人造势的能力,还有众口一词的力量。五是狂妄自大,傲慢无知,还以为就自己一个人,就能不怕千夫所指。真的是不吃亏就不长记性!”
“哈哈哈哈……”连夫子畅快一笑,答道:“我就觉得你小子吧,简直是个认错方面的天才!你那检讨,夫子们都是最爱看的。”
刘知一也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夫子您就别取笑我了。”
连尚义感叹道:“我是说真的,你每次写进检讨里的东西,其实也教会夫子们很多,我们都会传阅。你们刘家那《刘氏祖训》里的东西,不得不说,在传道授业解惑上的理念上,确实太过超前,比夫子们的境界高明了太多。像你说的,‘批评惩戒的目的在于避免再犯和作出弥补,而非泄愤’,这一点,老夫我就很难做到啊!”
刘知一应道:“哪有十全十美,什么都做到极致了,不就再也没进步了么?”
“嗯!”连尚义又问道:“最近的修炼,没什么岔子吧?”
“挺顺利的,武道第一境第六层、身道第一境第六层、仙道第二境第四层,六月之前,武道和身道应该可以修炼到第二境。”
“古往今来,任何修炼方式的开辟,都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你这身道的修炼,毕竟是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一定要万分小心!”
“好,我会记住的!”刘知一乖巧答应。
“民学府的招生考是九到十二岁,但报名的学生里,九岁和十二岁是最多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