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项公子快这边请,快快,快去禀报主人,就说他请的各位项公子马上就到了。”
就这样,在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十几个项家子弟还是给了颜集亭著名富户虞家一点面子,应邀来到了虞家门前拜访,现在的虞家家主虞间也兑现诺言,亲自来到了门前恭迎项家子弟大驾光临,毕恭毕敬的把十几个项家子弟请进了自家大门,以接待贵宾的礼节款待。项康则假意向众位兄长请罪,巧妙说明了自己和虞家交涉的具体内容,项家子弟听了大喜,全都一口答应今后与虞家时常往来走动,用项家的家族势力保护虞家老小,虞间感激不尽,连连催促厨下尽快上酒上肉,对项家子弟极尽讨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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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顺便来一看虞家内宅里的情况,虽说虞间是在前院大厅里接待的项家子弟,动用的只是厨房和前院的家丁仆人,然而杀猪宰羊的动静毕竟不小,始终还是惊动了一些虞家内宅的家人,甚至就连虞间的两个宝贝女儿虞妙戈和虞姀,也因为听到了偏院的人声鼎沸和猪叫羊哼而放下针线。
“阿姐,你听到了没有?怎么偏院好象是在杀猪?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我们家怎么就杀猪了?”
发出疑问的是性格活泼好动的虞间次女虞姀,性格温和的虞间长女虞妙戈则是先仔细听了一会,然后才说道:“好象是在杀猪,不过这肯定是父亲的安排,我们用不着管。”
“怎么用不着管?别又是县里来人,象上次一样在我们家白吃白喝吧?不行,我得去前面看看是什么情况。”虞姀不肯放心,又正好腻味了日复一日的针线活,索性扔下针线就跑出了房间,一溜烟的跑来前院查看情况,后面虞妙戈叫她不住,也只好任她去胡闹了。
也是凑巧,虞姀快步冲到前院时,在院门前迎面正好撞见了自己的长兄虞知,虞姀赶紧向兄长打听消息,虞知如实说了是项家子弟到访,父亲吩咐杀猪宰羊款待。结果虞姀一听就不乐意了,怒道:“父亲昏头了?杀猪杀羊的款待下相项家的人?颜集亭这边谁不知道他们下相项家的人就是一帮破落子弟,成天东游西逛好吃懒做,这样的人来我们家,用得着这么款待?再说了,父亲忘了下相项家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大父的?”
“这些事一会你自己问父亲。”虞知无奈的说道:“刚才我也想悄悄提醒父亲说不值得,父亲却瞪了我,不让我说话。”
虞姀听了更是不高兴,撒腿就直接冲向大厅,虞知手慢了点没能拉住她,又怕她出什么事只能是赶紧跟上,兄妹俩也就一前一后,冲进了已经坐满项家子弟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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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太客气了,晚辈等学文习武,不过是时刻不敢忘记家规祖训,不敢给祖上蒙羞而已,那能称得上什么胸怀大志,文武全才?反倒是虞公你,不靠祖上恩荫,治家理财光大门庭,这样才值得让人钦佩。晚辈敢断言,如果不是生不逢时,缺乏机遇,以虞公你的才干学识,未必就赶不上春秋先贤陶朱公范蠡,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项公子言过,言之太过了,虞间一介平民,如何敢与陶朱公相比?公子金枝玉叶,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折杀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