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冒顿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转向臧荼说道:“东胡卢王,你接任右日逐王。”
“让臣下升任右日逐王?”
臧荼惊喜得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旁边的匈奴贵族则是一片大哗,都说道:“大汗,怎么能让中原人出任右日逐王?依照规矩,匈奴十王只能是由单于子弟出任啊?”
“规矩是可以改的。”冒顿冷冷说道:“这一次我们大败,损失惨重,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肯定没有办法大举南下,但是仇不能不报,蛮子对我们的封锁也必须得想办法打破,东胡卢王熟悉中原燕地的情况,让他出任右日逐王,我们以后向燕地下手就可以方便许多。另外让东胡卢王的旧部看到本汗重用他,东胡卢王以后收买和策反他们也可以容易许多。”
解释了自己重用臧荼的原因,冒顿又淡淡说道:“就这么定了,东胡卢王升任右日逐王,除了没有继承单于的资格外,其他的权力不变。”
臧荼一听大喜,赶紧向冒顿连连叩首,流着眼泪说道:“大汗如此信任臣下,臣下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大汗的大恩之万一。”
“起来吧。”冒顿淡淡说道:“等我们回到了单于庭,本汗马上正式给你封右日逐王,让你统领右日逐王的部落和军队,以后你要利用你在燕地的旧部,想尽一切办法打破中原蛮子对我们的粮盐封锁,最起码也要给我们解决盐巴的问题。”
臧荼连声答应,忙又向冒顿连连道谢,连声保证自己一定想尽办法打破汉军的贸易封锁,冒顿点头,又眺望矮丘下的匈奴军队,见大部分的匈奴败兵已经通过旗帜找到了自己的队伍,便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先撤到岱海再休息,然后北上……,哎哟。”
说到这里,冒顿突然感觉到腹中传来一阵剧痛,便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左右张望寻找适合的便溺地点,臧荼察言观色猜出冒顿想要大便,忙解下自己的外衣,向冒顿的卫士说道:“各位,用衣服围一圈,请大王出恭。”
卫士唱诺,忙纷纷效仿臧荼解衣建帐,恭请冒顿入内出恭,然而冒顿才刚在临时围帐里蹲下,左贤王竟然也捂着肚子钻了进去,苦笑说道:“大汗恕罪,臣下的肚子也有些不对劲。”
冒顿在这种小事上倒是从不和臣下计较,点了点头就让左贤王蹲到了自己的旁边,可是左贤王才刚刚脱裤蹲下,左日逐王竟然也跟了进来出恭,然后左右谷蠡王和左右渐将王也是如此,肚子已经更加痛得厉害的冒顿见了奇怪,忍不住说道:“怎么回事?这么巧都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