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琏嗯了一声,旋转了一下手铳:“刚刚你可是什么?”
那锦衣卫看了一眼范永斗:“大人,范永斗为了怕被盗贼等偷走财物,所以把金银都熔成一大团,携带非常不便!”
李若琏哦了一声:“银冬瓜和金冬瓜嘛,找几个箱子装上,用马车拉着就是,防的了偷,还能防的了我们不成。”
所谓银冬瓜是山西地区一种特有的藏银方式,为了防止偷光顾,或者股马匪抢劫,把散碎银子融化成这种几百上千斤的银疙瘩,这样规模的盗贼根本没有办法搬动,即使股马匪搬起来也颇费力气。
不过像李若琏这种官府查抄,你就是铸造成一堵墙也没有用,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
李若琏饶有兴致的问道:“那银冬瓜有多少?”
那锦衣卫连忙道:“那银冬瓜每个有万两银子,总共一百三十个,金冬瓜也是万两,有三十七个。”
李若琏听罢也是一惊,这光金银冬瓜的总价值就达到了五百万两,还没有计算范家的其他藏银、商铺、田产、货物的价值,果然紧紧范家的财富怕就值千万两。
而范家占八家贸易的近三成,那岂不是,这八家抄家最少也有三千万两!
果然太子老早几个月就不为银子担心,孤注一掷的把注都压在抄家这八家商号上,这八家确实富可敌国!
不对!这八家的抄家所得恐怕比户部五年收的税还要多,这已经不是富可敌国可比了。
范永斗听着抄到了银冬瓜,整个人都陷入了灰暗,那个密库可是范家的机密,当初只有他等少嫡系才知道,现在连这个都被第一时间找到,那范家还有什么东西剩下。
此刻他有点后悔自己的贪财,范家几代饶经营,若是自己不贪,范家岂会落得今这个田地?
李若琏呵呵笑着:“太子下也太看得起你们了,还调动新军,就我南镇抚司就能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怎么样?众位?吃的开心么?有没有没吃饱的再吃一顿的?”
几人都不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还是在聊这种事的时候被人听歌正着,想辩解都没有机会了。
李若琏还准备在什么外面一个锦衣卫报告:“报大人,黄家已经被攻破,反抗者都被打死,黄家老太在佛堂**。我等救援不及。”
黄云发听得浑颤抖匍匐在地:“娘啊!都是孩儿害了你啊!”
李若琏哼了一声:“黄家还有脸修佛堂?用沾满鲜血的银子修筑的佛堂,佛祖会抱有么!就算**在佛堂也是要下地狱的!”
黄云发这时候正伤心,听到李若琏如此恶毒的诅咒,立刻红了眼睛:“错的人是我,我娘一吃斋念佛,晚年更是没有出佛堂半步,诚心礼佛,你怎么能如此恶毒!”
李若琏淡淡的看着他:“哦?是么?那你来她为什么要诚心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