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蒯良抬手虚拦了一下,止住了蔡瑁的身形。
“这...”刘表疑惑地看着蒯良,“子柔,这是何意?”
“主公!”蒯良拱了一下手,说道:“那来使,不过是一个小县的来使,实在是不值得主公亲自接见!”
“呃!...”刘表的脸色红了一下,“子柔说得在理,这松兹来使确实不应由我来见,那...”
“良和吾弟愿代主公见一见此人!”
“好!好!好!...”刘表连连地点着头,“那就辛苦子柔和异度跑一趟了。”
......
三人一去,便是一个时辰。
刘表已经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议事大厅里直转圈圈。
当近侍来报,说蒯良、蒯越、蔡瑁三人回来的时候,刘表便直接跑了出去。
“子柔,如何了?”
议事大厅的门口,刘表拉着蒯良的手,急切地问道。
“呃!...”
看到刘表如此着急,蒯良楞了一下。
不过,蒯良倒也不敢怠慢,赶忙应道:“主公,来使也没有见过李横手中的传国玉玺。
他也只是在来之前,李横暗示过手里有此物,并想用此物同主公交换帛书上所列之物。”
“暗示过?”刘表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失望。
“主公莫要灰心!”蒯良宽慰道:“虽不能确认玉玺就在李横的手中,但从来使的话判断,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
“话?什么话?”
“主公,这来使姓安名助,出使之前,刚刚被李横任命为松兹县主簿!”蒯良说道:“而松兹县的县令,正是袁术余孽--袁胤!”
“袁胤?县令?”刘表眼睛一亮,略显兴奋地说道:“也就是说,只要袁胤逃出寿春的时候,把传国玉玺带了出来,那么,他现在也就一定会把此物献给李横...”
说到这里,刘表又停了下来。
他拧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一咬牙,对蒯良沉声道:“子柔,恐怕要劳烦你跑一趟了。”
“呃!...,跑一趟?”蒯良回过神来,“主公的意思是,让良去一趟松兹?”
“对!”刘表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我们的人亲眼看一下这传国玉玺,我心实不安啊?”
“这...”蒯良略一犹豫,便也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为主公分忧,良义不容辞。不过...”
说着,他一脸纠结地看着刘表。
看到蒯良的表情,刘表楞了一下,但还是和煦地说道:“我与子柔相交多年,子柔有话尽管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嗯!...”蒯良沉吟了一会儿,迟疑着说道:“主公,传国玉玺事关重大,最...,最好有主公的宗室随良一同前往,才...”
看着略显惶恐的蒯良,刘表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蒯良这是在避嫌呢!
不过,他说得也对。
像传国玉玺这么重大的物件,确实不应该只让他一个人去。
想到这里,刘表轻拍一下蒯良的胳膊,安抚地说道:“子柔的意思,我明白了。
这样吧!
让琦儿陪你去一趟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