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拉着我和毛利兰一起去,但我俩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看她。
不得已,她只能愤愤不平地声讨了我俩一番,一个人去化妆。
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倒是赶到了现场,但他只是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去控制室跟警官一起蹲守怪盗基德了,跟他一起跑过来的小孩则是不一会儿跑的就不见了踪影。
毛利兰怕他乱跑触发警报,也跟着他跑远了,就只留下我在原地傻等着。
那边宫崎结奈还在发消息问我为什么还不回来吃晚饭,跟谁鬼混去了。
我只能把事情的经过跟她描述了一遍,结果对方相当激动地问我她能不能sy怪盗基德来现场玩。
我你特么。
在回忆了一下刚刚那种非洲野牛迁徙般的大场面后,我礼貌地回答她,如果她不想因为肋骨断裂而得偿所愿免修体育的话,那她最好不要这样做。
她相当失望地沮丧了一会,接着又打起精神来,问我怪盗基德还有多久到。
我看了眼表,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怪盗基德预告的是八点,就顺口问了她一句她要不要来。
对方发了句等我就匆匆下线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一个多小时后宫崎结奈扛着专业摄影机吭哧吭哧地跑过来时彻底成为了现实。
“你来就来为什么带这个”
“你懂什么,最专业的sy,当然需要最精致的细节”她小心翼翼地把摄像机往地上一杵,擦着额角的汗珠,气喘吁吁道,“我这可是磨了隔壁摄影部的好久才借到的最新款多亏了它我才成功伪装成媒体进来了,不然我来也是白来,呼,不愧是我。”
“不要在这种地方这么敬业啊”
就在我们斗嘴的当口,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刚刚在毛利兰那边见过的小孩被警卫抱着放回了大厅。
我出于道义上前问了问情况,就看到警卫一脸伤脑筋地告诉我,自打刚刚警报被触发起,走廊上就不允许有人走动了,一旦发现,都会当做怪盗基德处理,所以不能让这小孩到处乱跑。
“那毛利小姐呢”我按住熊孩子的肩膀,防止他再度跑没影了,“就是刚刚跟着这孩子的女生,你有看到吗”
“啊,有,她好像被毛利先生叫过去了。”
可我不想看熊孩子啊万一他又乱跑然后我一个忍不住对他使出了分筋错骨手,那我该怎么面对毛利兰
不得已,我只能接着询问,“那你能把这孩子也带过去吗”
“不要啦”结果被我按着的熊孩子开始别别扭扭的撒娇,那种架势活像是逼着钢铁直男从纸面上领悟软萌可爱四个字似的,不能说是非常奇怪吧,只能说是行为艺术了属于是。
饶是经常遭受奇葩同学荼毒的我都有些遭不住,换成我认识的人这时候我应该直接一巴掌呼他背上让他老实点了,但我总不至于直接打一个我压根不认识的小孩子吧